王大夫的嚷嚷聲惹的村裏非議不斷,劉子陽和柳依依那些破事早就被人傳開了,大家都覺得柳依依鐵定會包庇劉子陽,這案子鐵定會斷的不清不楚。
柳依依聽到村民們的議論,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氣的直捏粉拳。
劉子陽倒是不惱火,反而嘲笑起來,冷冷道:“我你子這麼急著冤枉我,是不是人就是你害死的,著急為自己脫罪呢?”
這麼一,大家又吧輿論的焦點聚焦在了王大夫的身上,誰不知道這姓王的好色無度,最喜歡調戲良家婦女,張芸長的如花似玉,偏偏又嫁給了一個瘸子,前陣子夫妻還鬧過口角,這時候王大夫趁機謀奪了美女的芳心,緊接著學一出西門大官人……
大家想想都不寒而栗,暗罵這王大夫好毒的心思。
王大夫被大家議論的臉色通紅,氣的指著劉子陽鼻子罵道:“你少胡扯,我才沒有想為自己脫罪,我隻是在就事論事,不管怎麼,這人是死在這娘們手裏,她逃脫不了責任的。”
“那可不一定哦。”劉子陽冷笑一聲,接著走進了屋內,打量起了屍體來,屍體眉頭額角有個洞,鮮血都凝固住了,而桌角上也有血。
看完後,劉子陽出屋,對王大夫冷冷道:“我王大夫,你確定這人是被人害死的?”
“當然。”王大夫篤定道。
劉子陽哦了一聲,再問道:“這麼肯定,那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王大夫眉頭一皺的:“打什麼賭?”
劉子陽咧嘴嘿嘿笑道:“雖然拿死人打賭不太合適,但是事關張芸的清白,我呢,也隻能冒犯一下了,王大夫,如果這人要不是張芸害死的,那麼麻煩你出喪葬費如何?”
王大夫哼道:“我出個屁,這人就是這賤人害死的。”
劉子陽回道:“別急著下定論,我隻問你一句,這個賭你敢不敢應?”
“我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得給我一萬塊,不,給我十萬塊,不然不賭。”王大夫賭定了:“這人分明就是中毒死的,不是這賤人下毒害死的還能有誰?”
劉子陽點頭道:“十萬就十萬,對我而言這都是意思,不過這個賭你是輸定了,嘿嘿,告訴你了,這人雖然是中毒死的,不過可不是吃的東西下毒死的,而是……”
劉子陽進屋撩開了劉瘸子的褲管,指著一個漆黑的傷口道:“看見沒,是這中毒死的。”
孫寶立馬喊道:“這是蛇毒,他是被毒蛇咬死的。”
王大夫的臉色頓時黑了,麵色發虛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劉瘸子居然是中了蛇毒,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服氣叫道:“你是蛇毒死的就是啊,那他頭上的血是怎麼回事,這不是被賤人打的還能咋來的?”
劉子陽嘿嘿冷笑道:“中了蛇毒,毒發之際,身子麻痹,暈倒時頭撞到桌角造成的唄,你要不信,去桌角看看清楚,看看到底有沒有血跡。”
大家忙去看桌角,還真就看見了血跡,這一下大家全明白過來了,這真的隻是一起簡單的中毒事件。
王大夫還死不服氣:“你中蛇毒是吧,那凶手是蛇囉,這好端端的在家哪來的毒蛇,你少忽悠人。”
“誰家裏就不能鑽蛇了?”孫寶嚷嚷道:“上個月我家裏還鑽了蛇捉老鼠呢。”
劉子陽笑道:“聽見沒,農村裏家裏鑽蛇捉老鼠吃很正常的,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王大夫氣的臉通紅,粗著嗓子叫道:“你的不算,得警察了才算。”
柳依依哼道:“你剛剛不是我和警察串通一氣,不信他們的話嗎?怎麼?現在又相信了,你可真是個出爾反爾的人。”
“你……”王大夫要罵人的,突然間劉子陽賞了他一耳光,這一耳光打的突兀,誰都沒有料到,大家都驚愕的看向劉子陽。
劉子陽打完了,再反手打了一巴掌,兩個耳光打的異常響亮。
王大夫急忙拿手捂著飛速紅腫起來的腮幫子,氣的雙眼瞪圓了,錯愕的衝劉子陽瘋狂大罵道:“王八蛋,你敢打老子。”
劉子陽冷酷道:“我打的就是你,咋的,不能打嗎?先是冤枉張芸謀殺親夫,居然帶人要浸她豬籠,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你想咋樣,還想濫用私刑不成,不打你一耳光不足以平民憤,你該打。”
王大夫被的氣不過,嚷嚷問道:“就算這事是我不對,那你憑什麼打我兩個?”
劉子陽挖苦鄙夷道:“你他媽的冤枉我和人通奸,這就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