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清月坐到了劉子陽的肚子上,拿起了一把剪刀,慢慢的將劉子陽的恤給剪開,露出裏麵勻稱細膩的一身白肉來。
劉子陽的肌肉給力,不是肌肉男,卻很有韻美感,一塊塊微微凸起,鑲嵌有序,而且他的皮膚格外的細膩,好像嬰兒一般細膩,似乎沒有野男人的粗糙感。
耿清月看的眼前一亮,忍不住拿手好好的撫摸一番:“你的皮膚真好。”
“耿姐,你想幹什麼,我可沒對你起過歪心思,你別想把我閹了吧。”劉子陽緊張無比的叫道,他真怕這個耿清月變態的把他給閹了。
耿清月沒有答複他,而是……居然親吻他,劉子陽渾身一哆嗦的,他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喊道:“你不會是想推倒我吧,你個變態,快點放開我。”
耿清月不理會他,玫瑰香舌一路而下,從脖子到胸膛,再到……最後到人魚線。
劉子陽既覺得刺激,又覺得緊張,他吃不準這個變態女人下一步想幹什麼,原本以為她會立馬把事辦了,可沒成想她根本就沒這麼幹。
而是站起身來,迎合著透過窗戶的月光哼起調來,她一邊哼歌,一邊將睡裙褪下,月色下,她完美的誘人嬌軀看的劉子陽全身血脈噴張,玄功瘋狂運轉的他覺得自己的精神力陡然刺激大了一圈。
玲瓏捂著偷樂道:“主人,恭喜你啊,後真氣圓滿了,另外巫力也提升了一層,不錯,不錯,這美女你就收了吧,她挺不錯的。”
“不是吧,她這麼對我,我的修為居然精純了。”劉子陽對於自己這時候突破很是無語。
看著耿清月的秀背,劉子陽頓時覺得悲哀,苦澀叫道:“你這個變態,你到底想幹什麼。”
耿清月咯咯壞笑的看向他,然後爬上了床……
早上起來,劉子陽有些迷迷糊糊的,自己身上沾惹的斑斑血跡告訴她耿清月昨晚之前還是處女,一個二十七八碎的老處女,這讓他很迷糊。
想追問的,不過人已經不在了,劉子陽想不通,昨晚的一切是那麼刺激,那麼的不真實。
至今想來,他覺得是那麼不可思議,如果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想自己還是會不運功反抗,誰叫這次享受是那般的銷魂,讓他魂牽夢縈。
起床洗了個澡,劉子陽發現屋內準備了一套嶄新衣服,心裏哼了句:“算你這個女人有點良心。”
穿好衣服,劉子陽衝家裏的白問道:“白,你主人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對男人又感興趣了。”
白有氣無力回道:“主人的心思我怎麼知道。”
“不是是吧,心我剁了你下鍋。”
被這麼一下,白立馬害怕道:“別,我,我還不成嘛,主人被家裏逼婚聯姻,她要報複,恰逢遇到了你,你對她有恩,所以她就……”
劉子陽無語的搖頭道:“這個女人,真是變態,她到底怎麼想的。”
白無力道:“主人苦啊,要不是心裏憋屈,她才不會看上你呢。”
劉子陽想想也是,他就是一的農民,要不是機緣巧合,哪裏可能和這麼個大美女有交集。
“白,把你主人的事情都和我。”劉子陽追問道,白立馬絮絮叨叨起來……
了解下來,劉子陽才知道外表光鮮的耿清月也有如此可悲的身世。
耿清月是個私生女,父親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至於是誰,白沒有明白。
總之就是耿清月自吃了很多苦,讀書很用功的她年紀輕輕的就在商場嶄露頭角,結果被自己的父親打壓,打壓打壓著,她那個不負責的父親發現了她的身世,然後就逼她認祖歸宗,利用她的本事賺錢,錢賺了,還不滿足,現在還要逼她和別人聯姻,壯大家族。
聽完這些,劉子陽終於明白為什麼耿清月會特別討厭男人了,感情是被她的父親坑的。
可為啥非要找劉子陽破身,劉子陽還是沒弄明白,難道這場婚姻就因為她不是完璧之身而告破嗎?
這點劉子陽始終想不明白,不過他明白一條,一夜夫妻百夜恩,自己該怎麼好好維護耿清月才是,他要擔負起男人的責任來。
想到這些,劉子陽和家裏去個電話,告知自己要留在市裏一段時間,無法抽身。
雪莉和柳依依表示理解,讓他安心在外麵奮鬥。
劉子陽便在鄭月蓉住下來,不過打那後,耿清月就好像陌路人一樣,不再找劉子陽,劉子陽還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打算見自己呢,可沒成想這夜裏,卻收到了一條短信:“月湖水庫堤壩,晚上9點見,不來你就死定了。”
屬名自然是耿清月的,劉子陽瞧見這短信,一陣無語,和鄭月蓉告知了一聲後,便匆匆趕了過去。
堤壩這兒,一般是沒人夜裏來的,雖然這裏夏比較涼爽,但是這裏夜裏沒個路燈,黑燈瞎火的,搞不好是要掉進水庫,所以司機把劉子陽送到了路口就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