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酒下肚子那可比刀子下肚子還狠,劉子陽隻覺得有幾十把刀子在自己的胃裏鑽來鑽去,直燒的他快憋屈死了。
不過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酒力的時候,突然間丹田一涼,一股清氣上騰,立馬中和了胃部的灼燒感,久違的舒暢感襲來,他頓時一臉陶醉的享受起來。
花建國和錢奎之前還在等看劉子陽鬧笑話呢,不過這會兒卻見他一臉陶醉的模樣,全部都是齊齊一怔的。
花建國詫異道:“老弟,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想當初我可是一碗酒就給喝桌下去了。”
劉子陽睜開清明的雙眸,咧嘴笑道:“那是你,我的酒量可不差,如何,還要不要喝了?”
“喝,我倒要看看你的酒量如何?”
錢奎灌起酒來那叫一個牛飲水,但是他今兒算是遇到敵手了,劉子陽的酒量那叫一個龍飲水,二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白酒,最後錢奎認慫了,去了洗手間吐了許久才回來,回來時那臉色都白了許多,躺椅子上就沒能站起來。
劉子陽也喝了不少,不過酒精大多都被內功給逼了出來,也沒什麼事,就是這衣服太臭了。
“老弟,我服你了。”花建國豎起了大拇指,是再也不敢灌劉子陽酒水了。
劉子陽嗬嗬笑道:“我這酒量是逢人高興來的,你能喝我也能喝,你不能我也不能。”
“謙虛了。”錢奎有些大舌頭道,不過他話還好,腦子是清楚的,就是四肢已經不受控製了。
“我一向喜歡能喝的朋友,覺得男人不能喝酒,那就是廢物,有什麼本事也都是吹噓出來的,這下我服了,徹徹底底服了,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你可是第一個把我喝趴下的人啊,牛!”
錢奎努力豎起了大拇指來,劉子陽笑道:“哪裏,不知道錢老哥找我有什麼事不?咱們喝歸喝,這正事可不能耽誤了。”
“你不我都差點忘了這茬。”錢奎拍拍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糊塗,努力拉起身子坐正點,這才道:“老弟你是奇人,但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抓鬼?”
“抓鬼?”劉子陽一愣的,仔細看了看他的麵相,發現他的陽氣十足,並不像是被惡鬼纏身。
但是錢奎撞鬼了,至於是真撞鬼,還是心裏鬧鬼,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劉子陽是個明白人,不能這麼他,於是就順著他話道:“這個鬼啊,要看是什麼樣的,一般鬼或許咱們凡人誰都可以製,但是大的惡鬼就不知道了,這電視劇內不也經常演黑狗血能降服鬼嘛,老哥,你沒試過?”
提到這個,錢奎就一臉苦瓜道:“別提了,在房門口擺了一盆黑狗血,誰成想半夜老婆出去,踩了一腳的黑狗血,她偏偏自己不知道,第二一早起來看見一地的血腳丫,反把自己給嚇的半死。”
“嗬嗬……”聽到這個,劉子陽也隻能苦笑了,不過他也有所懷疑了,這錢奎應該是心裏撞鬼了。
直白了,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怕鬼上門,自己在家疑神疑鬼,嚇自己呢。
於是便問道:“老哥,你慢慢,把鬧鬼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從頭和我,我看看怎麼幫你抓鬼。”
錢奎想了想,組織好語言道:“事情好像是從三個月前開始的,有一個生意上的夥伴,他來我家做客,瞅見我房間一尊唐三彩特別好看,於是就想和我買下來,我沒答應,結果鬧的當不愉快,合作也沒談成。”
“那之後就鬧鬼了?”劉子陽追問道。
錢奎搖頭道:“沒有,不過沒過幾就有道士上門來,是我宅內有陰氣,我當時那個氣啊,老花是知道的,我的宅子可是請高人看過風水格局的,哪有什麼陰氣。”
劉子陽看向了花建國,花建國點頭道:“是的,請的香港大師看的風水。”
錢奎繼續道:“我把那道士趕走了,他臨走前我家三日內必遭禍害,結果當晚就真的出事了,院子內不知道怎麼死了好多老鼠。”
劉子陽笑道:“這有什麼,抓些死老鼠一扔偽造的唄。”
“可不就是,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老婆第二在遊泳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居然遊著就睡著了,要不是傭人發現的及時,就晚了。”
“這麼邪乎?”劉子陽詫異道:“那你是不是怕了,再去找那道士了?”
“找了,不過他人沒撞見,就給我留了一句話。”
“什麼話?”
“唐三彩女俑眼冒黑血,大凶之兆,老弟,你這是不是古董鬧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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