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個去。”劉子陽渾身一個激靈,急忙後撤了一步,花建國拍拍他肩膀,遞過去一個曖昧的眼神,估計他也是受不了這女人的嗲氣。
“有客人呢,別這樣。”錢奎也有些尷尬,忙拍拍老婆的翹臀,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錢夫人不情願的癟癟嘴落地,拿眼掃了一眼花建國後,再去撇撇劉子陽,嘴巴癟癟,很顯然對劉子陽不是很待見。
也難怪她不待見劉子陽,劉子陽從頭到腳,一身的平民裝束,腳上更是穿著一雙普通的球鞋,這要是任何一個拜金女看了,都會鄙夷的。
錢奎也知道自己女人是什麼德行,立馬道:“進屋換身衣服招待貴客,好好招待,知道嗎?”
“知道啦。”錢夫人很不耐煩的拉長尾音,丟了劉子陽一個白眼,然後風情萬種的入屋。
錢奎抱歉的看向劉子陽:“老弟別在意,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劉子陽則笑道:“哪裏,不過老錢,這麼一個水靈的嫩嫂子,你晚上可滋潤死吧。”
“嘿嘿,那是必須的。”男人和男人間永遠是女人話題第一,一提及這些,那些芥蒂頓時蕩然無存了。
入屋內,傭人上茶後,錢奎招呼用水,花建國道:“老錢,老聽你那唐三彩,我還沒見過呢,拿出來亮亮相吧。”
錢奎衝書房努嘴道:“在屋內擺著呢,要看你自己去看,我可不敢碰。”
雖然已經從劉子陽那得知這是一個騙局,但是錢奎心理陰影還在,對那唐三彩還是有些芥蒂。
劉子陽笑了笑,起身道:“走,咱們去瞅瞅是什麼寶貝,居然叫人下如此狠手裝鬼嚇人。”
三人步入書房內。
書房很大,而且擺放了一架子的書籍,一家子的古董瓷器,看起來很是觸目驚心,有種恢弘的氣息。
不過仔細一看,劉子陽笑了。
這裏東西多是多,但是很多都是擺放的雜亂,按瓷器擺弄也該有層次感,什麼朝代的放在一起,經史子集這些書也是該按類放著才美觀。
不過很顯然錢奎對於這些收藏品是半吊子,就知道裝飾書架,一古腦的擺在上麵,其他的什麼都不管了。
劉子陽目光巡視過去,很快便找到了唐三彩。
倒不是這唐三彩多麼的出眾,而是這唐三彩上麵貼了一張符,黃色的符很是紮眼。
劉子陽走過去一瞧符咒內容,頓時忍不住笑了。
“老弟,你笑什麼啊?”錢奎看劉子陽發笑,不解的問道。
劉子陽指著黃符道:“老哥,你向誰求的符籙?”
“那道士。”錢奎回道。
“遇到騙子了。”劉子陽指出道:“你知道嗎?這符上連敕令都畫錯了,別引神靈降臨保佑了,就是聚靈氣改點氣場都不成。”
“敕令?”錢奎和花建國都聽的一愣的,對於符學,他們還真是一竅都不通。
劉子陽見他們迷糊,解釋道:“你們看著符文,是不是有個蓋頭,中間有段話,再到末尾有個收腳?”
二人連連點頭,劉子陽接著道:“這頭是敕令,是恭請神靈的,每個神靈恭請的寫法都不同,再是這中間的,叫符膽,是恭請的咒語,這收尾是符腳,是給符注入靈氣的,三者缺一不可,任何一個錯了,那這符也就白搭了。”
“啊?還有這種法啊?”錢奎二人齊齊都驚了。
劉子陽點頭道:“可不就是,你們以為道士就好做的,實話,在江湖上那些走動,有點名氣的道士都是騙子假扮的,真正的道士可不是這德行,居然連個符頭都能寫錯,真是不學無術。”
劉子陽完就把這黃符給揭了,揉做一團扔入了垃圾桶中。
錢奎本來還覺得有點可惜,不過想想都是騙子的把戲,也就沒什麼好奇的。
錢奎問道:“老弟,你懂玄門法術?”
“懂點吧。”劉子陽笑了笑,然後仔細打量起這尊唐三彩調鳥女坐傭了。
這尊唐三彩高四十厘米,造型很是別致,頭梳雙層高髻,麵龐豐潤,粉麵朱唇,姿態優美,表情自然。
上身穿白色貼身窄袖衫,外罩半臂花衫,胸房袒露。
下著藍色百褶長裙,裙上飾淡黃色花瓣分外耀眼,長裙高束胸際,胸間結同心花,腳穿雲頭履,雙膝並攏端坐於束腰形繡墩上。
右手握鳥,左手作戲弄狀。這種裝飾就是白居易《上陽白發人》詩中所的“頭鞋履窄袖裳”。
整體造型優美,比例準確,結構分明,線條流暢,特別能表現出衣服文褶的線條。藝人們用圓潤的手法,真實細膩地再現了唐代貴族婦女的端莊形象。
不過看著看著,劉子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於是便衝錢奎道:“我能拿在手裏仔細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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