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吵鬧的早晨後,拘留室裏又安靜下來,三女都忙著去為李朗擦屁股,剛剛還跟菜市場一樣的拘留室裏轉眼隻剩下李朗自己。為了表示自己關心李朗,三女一人送來一床被子,以及各種零食美味搞得王健康帶著一群民警在這裏喝茶,還有人跟李朗開玩笑,讓他沒事常來玩,鬼才沒事來這裏玩!
這邊暫且不提,紀曉蘭回了老窩,沒有驚動其他人,隻是給朱廣成吱了一聲,當然了,她現在代表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一大群人的利益,這次不負責任的跑回來,絕對會有人嚼舌頭很,所以能低調就盡量低調一點。
朱廣成見紀曉蘭其實心裏很沒底,畢竟紀曉蘭給他的工作就是看著李朗,結果最後李朗居然被抓起來了,他也不知道紀曉蘭會不會衝他發火。當朱廣成進來看到一地的玻璃碎片,心裏頓時揪了一下,女人發火完全可以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不可理喻,而這個女人發火,是翻地覆也不為過。
硬著頭皮走進來,就看到紀曉蘭拱手托著下巴坐在那,似乎在沉思什麼。“大姐大您找我。”紀曉蘭瞥他一眼,斜靠在沙發上:“老朱,這次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不過給你的獎勵你也別想了,另外我要你今下午一點之前,把那十七家人找出來,我要跟他們談談。”
朱廣成講究辦事一定辦準確,當他發現紀曉蘭的表情裏帶有一絲猙獰時,心的問道:“您是要活的還是死的?”紀曉蘭終於爆發了,一把扯下的自己的高跟鞋丟了過去,暴跳如雷道:“我他媽要一堆死人做什麼!”朱廣成連忙抱頭鼠竄。
既然紀曉蘭已經發過火了,這就明不會有後續懲罰,這一點讓朱廣成安心了一點,不過同時也覺得很痛苦,那麼好的機遇沒有把握住,真他媽難受!帶著一肚子火氣叫齊了兄弟去找人。
他們是本土黑社會,所以隻要這群人不舉家遷移,那就不可能跑的了,況且,出了這種事朱廣成怎麼可能放他們離開,不過是非對錯,他們可是害自己沒升職的罪魁禍首,他這個號稱睚眥必報,沒有隔夜仇的朱吃人,怎麼可能不找人盯著他們。
紀曉蘭給的時間是兩個時,實際上連帶召集手下,朱廣成隻花了五十分鍾就把人帶到了。朱吃人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那群被李朗誤傷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有這號人物,第一反應就是要被滅口,不過他們也不是沒有後手,網絡直播嘛,老子讓你們麵對網上那些鍵盤俠,就看你敢不敢動老子一下!
不過是這麼,他們隻是一夥想“發家致富”的二流子,稍微有一點膽量的也去闖社會了,而不是在這裏混吃等死。所以他們被帶走的時候,都交代後事寫好了遺書。
談判就要有談判的態度,其實黑社會這個團體,非常講究禮節,到現在還遵循著很多古代禮節,不過大多數都是江湖禮節,而且比較血腥。紀曉蘭可是特意訂了一桌酒席,心想老娘都這麼低三下四了,你們要是再不識抬舉,那就是不識抬舉!
很快十七個人被帶過來,他們也不認識紀曉蘭,不過看到朱廣成對這個女孩低三下四,也猜出了紀曉蘭的身份,這可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給人的壓迫不是一般的大,昨還叫囂不已的家夥,現在全成了縮頭烏龜,沒有一個像當出頭鳥的,要不然容易被人家當雞給殺了。
“人都到期了是吧,行那就上菜吧,老朱你在這陪酒,來都坐,別害怕,我今請你們吃飯就是為了談事的,靠後麵戰那個,你再拿攝像頭對著我,我他媽告你侵犯我肖像權信不!”撒潑耍賴攪混水,這是一個掌權者應有的技能,要不然你真當正人君子,那就是個十足的傻逼。
紀曉蘭的身份加上威脅在那裏,後麵準備全程直播那位,連忙關掉了手機,對這一點紀曉蘭很滿意。舉杯道:“呐,我這態度也到了,跟你們句實話,打人的人就是我男人,我也不怕你們告哪去,了不起我換個男人就是了,不過呢,大家都是老鄉,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把事情弄僵對大家都沒好處,你們是不是?”
人類一旦聚在一起,就會自動推出一個有擔當的人坐頭領,也就是個話的。領頭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就大著膽子坐下了。其中一個抱孩子的女人梗著脖子:“我不管你們怎麼樣,我家就是要個法,我男人胳膊讓你男人卸了,我倆家要六百萬多嗎?一點也不多,我們這孤兒寡母的,他以後不能掙錢,你們總得給條活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