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梵音滅了煙頭,嘲諷道:“誰會和錢過不去,你對吧?”
白臉抱著二郎腿道:“得,美女你的有道理,我薑宇就當交你這個朋友,每克三百塊,一公斤白粉,錢你打算怎麼給,現金還是網銀?”羽梵音起身道:“現金不可能,回頭轉賬給你,留個聯係方式吧,到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羽梵音起身與薑宇握手後離開,她知道後麵有人跟著,但是她完全不在乎,她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個代理人,屬於棋子一類的角色,哪怕現在回到李朗那裏,隻要李朗沒被認出來,他們依舊是安全的,現在怕之怕會有人認出李朗或者她,把這些人嚇跑了。
尾隨她的人在看到她重新躺進李朗懷裏,就回去了,你讓他看也看不出什麼道道,李朗現在這副樣子,除了非常熟悉他的人,其他人真的認不出來。
羽梵音爬在自己懷裏半沒動靜,李朗這才覺得不對勁,手在她背上一摸,居然發現她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此時她臉上也布滿了汗水,正在和那一撮毒品做抗爭,第一次吸食,反應總會比較劇烈,看著恍然如夢的羽梵音,李朗看薑宇幾人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剛剛羽梵音吸食的白粉很少,隻是短短的幾分鍾後羽梵音便醒了過來,幹嘔幾下,端著李朗的果汁一口氣喝掉,臉色還是有些難看。李朗擔心道:“你沒事吧?”羽梵音使勁搖搖頭,仿佛要把眩暈感甩出去,咬緊牙道:“我沒事,咱們今先回去,明約他們見麵,爭取釣更大的魚出來。”
路上羽梵音一直病懨懨的,連開門的力氣都沒有,看她這個樣子,李朗很難明白那些癮君子為什麼這麼想吸毒,明明都隻是嗨那一會兒,至於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嗎?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零五分,李朗抱著羽梵音回到家裏,她這個樣子實在不方便回家裏睡,被她父母看見解釋不清楚,將她放在沙發上,李朗轉身去了廚房,沒過一會兒他就出來了,對羽梵音:“我熬了點綠豆湯,聽能解毒,不知道對毒品有沒有用,等會你喝點再睡覺,我先去給你拿床被子過來。”
手突然被羽梵音牽住了,她有些嬌氣的:“不要走。”“我隻是去拿下被子,白晾在外麵的,收回來我們晚上要蓋啊。”羽梵音還是不放手,難受時候的她似乎變的非常孩子氣。
好吧,被子晚一點收也沒關係,李朗坐下,羽梵音自己躺上李朗的大腿,兩隻手攬著李朗的腰,臉埋在李朗的肚子上,貪婪的嗅著李朗的體味,仿佛這樣能得到莫大的安慰。她這點癖好,李朗當然不會拒絕,就這麼靜靜的坐在那裏,摸著羽梵音的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仿佛在哄孩子。
半個時過去了,李朗輕輕將熟睡的羽梵音放下,自己悄悄地走進廚房裏,豆子這種糧食,不用高壓鍋煮起來很麻煩,李朗很少吃,不過半個時的時間,足夠把他們燉透了。
端著一鍋綠豆湯出來,發現羽梵音已經醒了,隻是還躺在沙發上,沒有一點要起的意思。李朗將綠豆湯放下,去拿碗:“起來喝一點吧,喝完趕緊睡覺,明就沒事了。”羽梵音幽幽望著李朗,蚊呐一般吐出兩個字:“喂我。”
好吧,老夫老妻誰還不想要點情調,雖以前就喂過,但是誰規定喂自己老婆還要條件的?端著綠豆湯來到羽梵音麵前,羽梵音就那麼張著嘴等著喂,其實她現在已經不難受了,隻是想跟李朗撒撒嬌,平時的她可抹不開麵子這麼幹,難得今有條件有理由。
喂了三勺羽梵音就開始話:“明咱們再去看下純她們吧,總覺的不安心,純的老家很遠,家裏也沒什麼錢,我估計她生病的事她是瞞著家裏的。”趁著功夫李朗又往他嘴裏喂了一勺,道:“沒問題,你比我聰明,怎麼安排你的算。”
羽梵音推開勺子,起身將不多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脫了個幹淨,不顧目瞪口呆的李朗,自顧自走近洗手間,衝李朗勾勾手:“進來幫我搓背。”
李朗表示,搓背這種力氣活找他準沒錯!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