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明閣,秦川幾人各自沉悶,坐在一寬敞的房間中,雖然房內設施齊全,且豪華奢侈,但是秦川等人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別人誤會自己,而如今,明明自己是來報信的,一番好意卻被人當了驢肝心,反被認為是奸細,被軟禁在了這裏,叫人如何能甘心,如何不憤怒。
“秦川,咱們真是瞎了眼了,認丁凝為朋友,還處處為她設想,沒想到現在倒好,被關在這裏,失了自由。”許久,包皮突然開口,一臉的憤怒。
“包皮,話可不能這麼說,凝兒視咱們為真心朋友,她並沒有當我們是奸細。”王嫣開口,反駁包皮的話。
“對,此事不能怪凝兒,一切都是丁冥作怪,凝兒她還是我們的好朋友,咱們不能錯怪了她。”秦川也開口。
其實,打心裏就一直沒有責怪凝兒的意思,隻是那丁冥,心裏卻是有了計較。
“讓開,”就在這時候,一聲嬌喝從門外響起,眾人相視,能夠聽的出,這是丁凝的聲音。
“小姐,沒有城主大人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還請小姐別為難屬下。”在外麵,兩名身穿金色盔甲的壯漢攔在門口,其中一位低聲開口,而他們的對麵,赫然是怒氣衝衝的丁凝。
“見令如見城主,我就是經過大哥的同意才來的,還不讓開。”丁凝從懷中拿出一塊紫金令牌,沉聲嬌喝道。
紫金令牌,屬最高指令令牌,一般隻有城主丁遠才會擁有,屬於丁遠的獨有令牌,見令者如見城主。
兩名壯漢見到紫金令牌,渾身一震,也不敢阻攔,紛紛退在兩邊。
“哼。”
丁凝冷哼一聲,甩袖推門而入。
丁凝進來,表情有些不自然,低著頭,直到走到秦川等人身前,這才抬起頭來,低聲道“秦川,你們,你們還好吧?”
“好什麼好,我們好心過來報信,卻被軟禁於此,你說我們能好嗎?我們把你當朋友,你把我們當什麼了?”丁凝話音剛落,包皮就接口,一連串的不滿。
“包皮,你少說兩句。”麵見丁凝臉色難看,秦川轉眼瞪了包皮一眼,低聲喝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了大家。”丁凝開口,聲音哽咽,眼看就要擠出了眼淚。
秦川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頓時急忙開口安慰道“凝兒,你別自責,我們根本就不怪你,。”
“是啊凝兒,錯不在你,而且隻是軟禁我們,也沒有什麼損失,你就不必自責了。”王嫣也在這個時候開口。
“真的嗎?你們真的不怪我,還當我是朋友?”丁凝抬頭看著秦川等人,眼淚婆娑的開口,表情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像初時見到她的蠻橫模樣。
“真的沒有,要是我們不把你當朋友,又怎麼會回來報信呢,你說是吧?”秦川開口,隨後眉頭一皺,接著問道“對了,凝兒,這時候你不是應該與你大哥他們去戰場嗎?怎麼,,?”
“哦,我就是受我大哥所拖,過來帶你們出去的。”丁凝這時才想起她來的目地。
“帶我們出去?”秦川疑惑,不知那丁遠在搞什麼鬼。
“對,我大哥說把你們軟禁也是情非得已,讓我替他向你們道歉,這次帶你們出去,是想讓你們看一場好戲。”丁凝點頭,剛剛進來就想著秦川他們會誤會她,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