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叉著腰緩緩走向嚴縱的身邊,好奇的看了他手中的書,隨後問道:“沒想到嚴總對《資治通鑒》感興趣,我還以為混黑道的男人都比較喜歡一些反社會的書籍呢。”
嚴縱將書合起來,輕放在茶幾上,側仰著俊臉,對餘莎莎微微一笑。
“我跟你都一樣是人,不過是走的路不同,不能因為路不同就帶有色眼鏡去看待對方,你說是麼?”
餘莎莎沒想到這嚴縱說起大道理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難怪跟席墨能成為朋友,也算是臭味相投。
“你怎麼還沒走?”
餘莎莎知道自己說不過嚴縱,便開始轉移話題。
這硬轉話題的速度,嚴縱也隻能無奈的笑笑,但他還是很耐心的向餘莎莎解釋道:“最近這段時間或許我會暫住在這裏了,希望你這位女主人不會趕我出去。”
“什麼?住在這裏?”
以嚴縱的身份,他要住哪不都可以,為什麼要住在這裏?
餘莎莎立馬懵神了,她搞不懂這嚴縱到底想幹什麼,隻好給席墨打電話。
“席墨,你是不是答應讓嚴縱住下來了?”
“嗯,今晚我需要出趟差,他身手不錯,住在那裏保護你我放心。”
餘莎莎生氣的吼了一句:“難道你就不怕他對你的老婆我圖謀不軌?不怕我綠了你?”
話剛說出口,餘莎莎立即後悔了,覺得這樣說挺傷席墨的心,連忙解釋道:“我……我沒有哪個意思,你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而已莎莎,你放心好了,嚴縱跟其他男人不一樣。”
不一樣?難道他喜歡的不是女人?是男人?
想到這裏,餘莎莎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雀躍,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我知道了,那我放心了。”
不對,如果他喜歡男人,她怎麼可以放心?
嚴縱跟席墨那麼親密,他不會是看上了席墨吧?細思極恐啊!
餘莎莎不敢繼續往下想,掛了電話以後,她立即下樓,吩咐傭人緊盯著嚴縱的一舉一動,要是有可疑的地方必須立即告訴她。
第一晚。
嚴縱吃完飯以後就坐在客廳裏看書,沒什麼異常,直到餘莎莎困了,還是他抱她上樓休息的。
第二天。
嚴縱也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僅早起給餘莎莎做早餐,還給她準備午餐跟晚飯,其餘時間就是在客廳看他的那本《資治通鑒》。
第三天。
跟第二天沒有任何的區別。
第四天。
餘莎莎起床下樓的時候,以為嚴縱已經準備好早餐,誰知道不見嚴縱的身影,她問了傭人才知道,原來嚴縱還在屋裏沒有出來。
“這麼奇怪?他今天竟然不早起了?平時不是聽你們說他早早的就出門運動了麼?”
女傭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今天嚴先生是怎麼了,反正我淩晨四點起床,到現在也沒看見他。”
餘莎莎眨了眨那雙如同琥珀般的雙眸,好奇的問道:“他不會是昨天晚上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