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齊母電話的時候,齊盛正好從浴室走出來,頭上的水珠順著頸側流下,流到肩胛骨,由著脊椎往下,最後沒入股間。
住在這間酒店已經一周,細數著日子,風月跟隨著那個男人離開,也已經一周。
“媽,什麼事?”
齊母自從自家兒子走上演藝道路之後,就時刻關注著娛樂圈的點點風聲,所以齊盛與經紀人的分合也知曉一些,隻是,她無從插手。
那個女孩是個好女孩,與自己兒子最終分手,也隻是沒有緣分。齊母是過來人,這些她還是看得懂。
她也看得懂,自家兒子對那個叫風月的女孩,是動了真情。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緣分這種東西,本來就玄乎得很。
“盛兒,明回來吃飯吧?時候那個老喜歡跟在你後麵的木櫻丫頭回來啦。”
木櫻?齊盛對這名兒有些印象,時候在大院中時,那個丫頭就喜歡穿著花裙子,紮著兩個羊角辮兒跟在自己身後,有時候那些男孩子逗弄這個丫頭,自己也會為她出頭。
隻是,後來這丫頭隨著木叔叔去了國外,沒想到還會有回來的一。
“知道了,我會回來的。”
第二傍晚之時,齊盛就駕車回了自家那院中,齊母在院裏麵種了些草木,在這盛夏之際長得鬱鬱蔥蔥。
突然,這草木之間傳出動靜,原以為是父親收養的那隻流浪土狗,卻沒想到直接滾出了一個人兒來。
那人兒的,就這麼滾到了自己的腳邊,抬起頭時,那可愛的臉上已經沾了些泥土,頭上的馬尾間,也有不少樹葉摻雜。
“齊哥哥,你回來啦!”
是個很可愛的丫頭,見著齊盛,頓時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絲毫不介意自己此時的狼狽。
隻是,這欣喜的笑臉之後沒有幾秒,又立刻皺在了一起,手也捂到了腦袋上:“哎喲喂,磕得我真疼。”
這個丫頭,就是齊母口中剛從國外過來的木櫻。
果然還是同時候一樣,就是個迷迷糊糊的丫頭片子。
被木櫻這模樣逗樂的齊盛,一下子笑了起來,然後也同時候一樣,扶起這個丫頭,為她摘去頭發上的樹枝樹葉。
後來,木櫻不知通過什麼渠道,經過了考核,成為了齊盛新的經紀人。
在木櫻揚著笑臉跑到齊盛身旁時,齊盛也意識到,或許這新的經紀人,也不是這麼不能接受。
再後來,便知道了風月在“世紀之戀”的預告片傳出之後,又引起了謾罵,頭疼之下,看到正努力學習新工作的木櫻。
腦子一熱,就摟著她拍了一張照片,想要讓那些對風月的謾罵消停一些。卻沒想到,這個舉動,將自己又同這個笑得一臉傻氣的丫頭綁在了一起。
“齊哥哥,如果我把琴瑟所有的工作都做得很好,你能跟我結婚生娃娃嗎?”
這張臉,明明同風月那雲淡風輕的模樣相差這麼大,為何,能夠讓自己已經如同沉寂一般的心髒重新跳動。
“丫頭,你知道結婚生娃娃是什麼嗎?”
“我知道呀,就是我喜歡齊哥哥你,然後需要完成的儀式呀。”
就是這麼簡單的喜歡。
喜歡你到願意跟你結婚,願意為你繁衍子孫,願意將自己活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