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終於還是走了過去。
看到邊伯賢家竟然大敞著門,邊伯賢絕對不可能這麼粗心大意。
白果心翼翼的把頭探進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零零散散的啤酒瓶。
白果走進去叫了他一聲,“伯賢,你在嗎?”
沒有人回應。
白果把門關上,看到邊伯賢醉倒在沙發邊。
他懷裏還抱著一瓶酒,整個人都是爛醉。
白果走過去推了推他,他沒有反應,真的喝多了。
白果用盡全身力氣把邊伯賢扶起來放在沙發上。
邊伯賢一個翻身,突然把白果壓在身下,他緊緊的壓著她,濕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頸處。
白果感到一些不適,她推開他。
邊伯賢一皺眉,睜開了眼睛,他暈暈乎乎的看著眼前的白果,心裏泛酸,嘟嚷了一句,“為什麼夢裏都是你?”
他竟然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一樣無理取鬧的偷偷抽泣,“為什麼你要走……對不起……對不起……”
白果安撫的拍了拍邊伯賢的後背,哄著他。
他肆無忌憚的吻著她,酒精的氣息在白果的味蕾上散布,他麻木了她的舌尖,尤意未盡的在她的唇齒間發泄著。
她淪陷了,很自然的環住了他的脖子,他們緊緊的貼在一起。
最後,他再次沉睡。
白果輕輕從他身下鑽了出來,擦拭了一下有些發腫的嘴唇。
在生活中,邊伯賢也許對她關心的不是那麼明顯。
參加播音的時候,林璿欺負白果,白果看到易薄為她狠狠懟回去,卻不知道邊伯賢為了她私下找林璿嚴肅告誡。
白果知道自己被程文澤欺負的時候,是易薄救了自己,卻不知道事後邊伯賢得知此事對程文澤大打出手。
白果四年在校,心裏明白易薄的陪伴,卻不知校外伯賢思她成疾。
白果沒能真正見證他的付出,但是他可以是比易薄還心細的在暗地護她。
易薄做的一切都是表麵她所知的,而伯賢做的,是她渾然不知的。
家中狼藉一片,白果給他蓋上被子,自己默默收拾。
第二太陽高照,邊伯賢醒了,他已經忘了有多少個夜晚失去白果自己爛醉如泥。
他苦笑,昨晚,他好像夢到她了。
他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轉過頭看見家裏幹幹淨淨的模樣,心裏一驚。
洗手間傳來“唰唰”的流水聲,邊伯賢聞聲走過去。
白果隻是借浴室洗了個澡的功夫,邊伯賢就醒了,她裹著浴巾走出去,迎麵撞見邊伯賢。
邊伯賢整個人都是一愣,白果也是一懵。
邊伯賢的嘴唇有些顫抖,“白果……”
“嗯。”,四年後,她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衝他溫柔一笑。
邊伯賢一把抱住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
他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聲耳語,“別走了……”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她抱住他的腰。
邊伯賢心裏有些雀躍。
她身上還是沐浴露的清香,他的指尖劃過她有些濕漉漉的秀發。
她的身上溫熱,他的身上卻燥熱。
白果輕輕的鬆開他的腰,她捧起他的臉,第一次主動的踮起腳吻在他的唇上。
邊伯賢沒有閉眼,他的心裏癢酥酥的,一把摟過她的腰肢,把她抵在牆上。
她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瞟過她的胸口此起彼伏,看著她的眼睛,“可以嗎?”
……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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