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這麼尷尬?
碧溪的手心噌噌噌的冒出冷汗,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密集。
可是卻還是要處變不驚!
納月抬眼看了看兩人,趕忙用手帕掩麵淺笑。
“碧溪倒是什麼都不記得了?”碧溪邁著極快的步子坐到了碧溪的跟前。
碧溪還是一臉懵逼。
程雅詩還是坐在遠處的椅子上,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納月啊,前沿交給你啦!
我來斷後!
想怎麼就怎麼。
納月狠狠瞪了程雅詩一眼,隨後又回過頭來和碧溪話。
“其中原由皆不必,你隻需記住:
你是碧溪,
你隻效忠於程雅詩。”
納月撩去碧溪耳旁的發絲。
碧溪在迷茫之後聽到聽到這番話,瞬間雲開見月。
“任何人在於你都隻是利用的對象。”
程雅詩扶著手扶緩緩站起,眉眼處帶著幾分笑意。
“必要之時,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程雅詩挑起眉毛看向碧溪。
碧溪觀察了納月的神色,隨後朝著程雅詩微微點了點頭。
……
“明日可否要去見她了?”程雅詩身上竄出寒冷,默默拉了拉披風。
“嗯。都是立夏了,臉色為何還是這麼白?”納月用手拂了拂程雅詩的臉。
著實涼的緊。
“就像千年寒玉一樣。”納月蹙眉不展。
程雅詩撫撫隆起的腹,雖然已是五月有餘,身子卻還是格外瘦削。
“還有四月的日子了,但是我不一定會死。”
納月疑惑的眼神看著程雅詩,“你還是沒有想好。”
“楊家近日可有什麼動作?”
程雅詩轉過身來。
“沒什麼大的動作,隻是楊挽清最近突然就‘重病’,況且還藥石無醫。”
程雅詩淺笑不語,“準備偷梁換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