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仁叔扶入房間的樂宇檸,他看到彈弓和糖果,心中已明了。
他踉蹌的走到窗邊,倚靠在窗台上。
“看來她都知道了。”樂宇檸灰心。
“仁叔,能跟我講講嗎?”
“是,少爺。”仁叔懂得樂宇檸的心。
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就如同本屬於自己的父母,突然要接受一個弟弟分寵;就如同屬於自己的榮耀,卻被意外事件無情的剝奪;更如同失去了並肩多年的兄弟,被誤解也從未言明。
仁叔將可愛這些天與樂宇檸間發生的所有如實彙報,再加上樂宇檸殘存的零星記憶,他沉默思索。
“少爺,可愛小姐的好,您應該更清楚。”仁叔提示。
“正因為清楚,所以真希望她不夠好。”他習慣性的仰望星空。
夜已深情歸何處,人已傷心向誰家。
此刻,回到家中的可愛讓人憐惜,負責護送可愛回家的司機,向可家交代後離開。
原來可愛之所以能十一留在仁府,是因為秦叔按照樂宇檸的吩咐,謊稱市教委開展野外拓展比賽,可愛作為代表之一,需要封閉訓練。
這種為校爭光的事情,可家人是絕對不會阻止的。
可爸對此事雖有疑慮,但並未表示反對。
結果,迎來的是可愛步履蹣跚哭泣回家的樣子。
可媽安慰:“閨女,咱以後照顧好自己。為校爭光雖是好事,但也得先保護好自己。之後不想參加了,媽媽幫你把比賽推掉。”
“不用,媽我想一個人靜靜。”可愛說完又開始哭泣。
可姥和可爸將可媽帶回客廳,除了出生時可愛的三兩聲必哭的時刻,這是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可愛哭。
可家都為她擔心,覺得是訓練強度太大讓她情緒失控,哭可能是最好的宣泄辦法。
可愛在房中哭泣,可媽和可姥也開始控製不住掉淚,而可爸在一直控製情緒做著安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