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佑的晚餐計劃最終以失敗告終。
最後還是溫沫離煮了兩碗麵,兩人吃了墊了肚子才睡的。
第二天早上,刑天佑還是一臉挫敗的樣子。
溫沫離安慰他,“失敗乃成功之母,下次再接再厲。”
刑天佑鬱卒的心情才算好了些。也隻有自己老婆不嫌棄自己。
心情晴轉多雲,刑天佑的早餐吃的特別歡快。
吃完早餐,在即將去公司時,刑天佑不忘囑咐溫沫離,“家族派到C市的人這兩天就要到了,你出門的時候還是小心一些。雖然他們在這裏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但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溫沫離對刑家人的手段已經領教過了,他們最喜歡的一招就是死纏爛打,被跟上了,甩都甩不掉。
這樣的情況是溫沫離最為頭疼的,因為長時間的博弈很容易造成心理跟身理的雙重疲勞,而刑家就會在這個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點了點頭,溫沫離慎重的說:“我會注意的。”
她能活到今天,不僅是她自身強大,還因為她從來不會輕視身邊的每一個敵人。
回到國內,沒有了在紐約那麼多的事情,忽然清閑下來,溫沫離還有些不太習慣。
她給米小琪打了電話,約米小琪去樸中基的餐廳,米小琪在電話裏拒絕了溫沫離,“郊區出現了一起殺人案,我要去驗屍。”
不等溫沫離再說什麼,米小琪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回到C市,米小琪也恢複了往日的冷漠。生活似乎還是那個樣子,可對於溫沫離來說,到底有些地方是不一樣了。
都是有工作的人,也隻有自己最清閑。溫沫離有些想念她之前的那些病人。
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
溫沫離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出於禮貌,溫沫離還是接了電話。
“溫醫生。”電話那端傳來了一個雄渾的男聲,“聽說您是C市比較權威的心理醫生,許多大戶人家的病人都是您在負責治療。我們少爺這兩天神經狀態很不對勁,您能不能過來看看?”
“他狀態怎麼不對?”對於這種突然找上門的人,溫沫離很謹慎。而且剛才刑天佑才囑咐過,說刑家的人已經到了C市。誰知道這會不會是刑家的人為了對付她而設置的陷阱。
麵對溫沫離的提問,電話那端的人對答如流,但聲音裏有一絲緊張,“少爺這兩天特別焦慮,失眠,一點小事就大吼大叫,還會打人。”
聽這人的表述,他的少爺倒是有點像得了焦慮症,不過溫沫離沒有急著下結論。她繼續詢問,“你們少爺平時的性格怎麼樣?”
“少爺平時性格非常開朗,很愛運動,朋友也很多,對下人特別寬厚。”那人說到這裏,語氣有些激動,“溫醫生,希望您能過來看看。我們少爺……”
“先生。”溫沫離打斷了男人的講話,她非常冷靜的說:“你們少爺這種情況我建議你帶他去醫院的精神科看一下。讓醫生給他開一點處方藥,大醫院的醫生一定比我更專業。”
“溫醫生。”聽到溫沫離拒絕,那邊的人有些急了,聲音裏帶了急切,“莫先生之前說過,他弟弟的病也是你一直在負責治療,他說您十分權威。我們少爺不喜歡去醫院,還希望您能來一趟。”
莫子淳?那邊的人忽然透露出莫子淳,這倒減少了溫沫離的戒心。
莫子淳有個生病的弟弟的事鮮為人知,能了解到這一步的跟莫家的關係必然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