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那通電話讓溫沫離基本摸清了背包男的目標不是她而是刑天佑。
隻是她想不通的是,這不應該是組織的事嗎?為什麼會由背包男來做?
還是說,背包男的目標其實不是刑天佑?他的話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苦思冥想了一個下午,溫沫離沒有相處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幹脆按著手機上的電話打過去,結果顯示的是空號。
等晚上刑天佑回家的時候,她決定還是把中午的事告訴了他。
刑天佑在聽到她的話後,倒是沒有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擔憂,反而笑著說:“所以老婆當時你接了這個電話覺得那人會對我不利,這才心急如焚地開了車,出了車禍是不是?”
溫沫離頓時語塞。她就知道說出自己真正出車禍的原因時這個男人定會高興異常,她想的果然沒錯。
繞過這個問題,她無奈的說:“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有我老婆為我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他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伸著手臂就要把溫沫離攬在懷裏。
溫沫離很生氣,她在這裏說著正事,這個男人卻一臉無所謂的開著玩笑。她皺著眉,打掉了他的手,沉著聲說:“刑天佑,我現在在給你說正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他們現在真是應了那句話,皇帝不急太監急。
溫沫離偏過頭,氣呼呼地喘著粗氣。
刑天佑這時終於不再笑了,他收斂了表情,跑到溫沫離的麵前,小聲的說:“老婆,我錯了。我們說正事,你別氣,別氣。”
說著,那手就撫上了她的胸口。安撫的時候不小心往旁邊一滑,手觸碰到了她的胸部。
溫沫離更覺得氣不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了他。
刑天佑站在原地,有苦難言。他很想大聲叫一聲冤枉,他這次真的不是故意要吃豆腐的。是手滑!手滑!
話還沒說出口,溫沫離已經進了廚房。她順便大力地關上了廚房的門,把急得抓耳撓腮的男人鎖在了門外。
打開灶火,拿出食材準備煲粥。
“老婆,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是手滑,這是一個誤會。”
刑天佑跟她隻隔了一道門,那聲音穿過木板落到她的耳裏有幾分淒涼。
溫沫離恍若未聞,打開了水龍頭淘米。
水流的嘩嘩聲裏,刑天佑的聲音又一次傳來,“老婆,你不是說要跟我說正事嗎?我的生命安全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嗎?”
不說這個還好,他一說溫沫離就來氣。
重重地把手中的碗放在了灶台上,溫沫離深吸了一口氣,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抓了一把濕漉漉的米在手裏,她狠狠地捏了一把,米粒順著指尖的縫隙落下,她的那陣氣才算消了下去。
把洗淨的米放進鍋裏,溫沫離站在灶前發呆。
那人說他早就告訴了她他的住址,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細細的回想著兩人的通話,門口的刑天佑卻鍥而不舍的順著話。那聲音不斷地打亂她的思緒,讓她心煩意亂。
溫沫離索性走到門口,開了門,“你能別說話嗎?我在想事情。”
她的聲音很平和,倒沒帶有什麼情緒,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門一開,刑天佑生怕她再把門關上,忙先伸了一隻腳進來抵在了門上。隨後他整個人竄了進來,對著一臉怒容的溫沫離笑著說:“老婆,我不說話了。你想事情吧。我站在這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