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住了五天,各項身體檢查都沒問題後,刑天佑出了院。
溫沫離感到非常的愉快,至少她不用再每天跑來跑去,也不用陪床了。
刑天佑也很高興,他終於結束了這種牢籠般的生活。不用再玩個手機,打個電話都要偷偷摸摸的了。
他剛一出院,立刻把手機從飛行模式調了回來。沒幾分鍾,他接到了魏明打過來的電話。
溫沫離聽到了電話聲,她抬頭看了一眼,刑天佑朝她指了指手機便走了出去。
她也沒多在意電話的內容,取下衣櫃裏的衣物,直接把這些塞進了行李箱,並沒有整理。
她可不是一個賢妻娘母。
胡亂地將東西打包完畢,刑天佑也已經打完了電話。
她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就看一團黑影朝她撲來,她撞進了一個僵硬的胸膛,臉被人捧起,胡亂地親著。
溫沫離被親地莫名其妙,她忍了好一陣才推開了抱著她亂啃的男人,“你屬狗的嗎?”
她一邊瞪他,一邊擦著臉上的口水。
“老婆。”刑天佑見她神色有異,不是高興的樣子,便試圖再次撲過來安撫一下她。
溫沫離要有了準備,她一隻手抵在了他的胸前讓男人的打算落了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哦。”男人點頭,開始正常的敘事,“魏明剛才打電話告訴我,股票的價格已經漲到了十倍。”
溫沫離知道他想要表達的。這幾天一直沒聽到他說這件事,還以為事情黃了,沒想到刑天起居然真的加了價。可見他這樣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樣說來那刑天起肯定買的起那些股票才會這樣做。
她不明白刑天佑在高興什麼,“過了兩天才有消息,這說明他肯定是計算了一番才會加購的。你的計劃還沒有湊效,你在高興什麼?”
麵前的女人一臉的不解,一雙挑花眼微微上挑,飽滿的唇開了一條縫,冷靜的麵容裏透露出了一絲嬌憨的意味。刑天佑看在眼裏,簡直要樂開了花。他老婆可很少有這樣的時候,原本要解釋的話也就咽了回去。他想多欣賞欣賞她這樣的時候。
他低下頭,對著溫沫離的耳朵說:“計劃已經奏效了。”
溫沫離聞言翻了一個白眼,把手中的行李扔到了他身上。
她清楚以刑天佑愛在她麵前顯擺的這一性格,隻要她纏著他問原因,他肯定會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過她並不想到看到男人那張時刻散發著得意的臉,也就懶得再過問這件事。反正事情結束之後,刑天佑肯定會告訴她。
望著溫沫離要去的背影,刑天佑追了上去。在病房門口時他把手中的行李交給了門口的保鏢。追上溫沫離後,他輕輕地用自己的肩膀碰了一下溫沫離的肩膀,語氣充滿了誘哄的味道,“老婆,你真的不想知道?”
按下電梯的按鈕,溫沫離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不想。你目的都達成了,過程也就不再重要了不是?”
這一反問讓刑天佑啞口無言。
他隻失落了一小會兒,在電梯上來後,整個人又恢複了活力。他瞪著眼睛,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想知道?”
溫沫離本來是想不搭理他堅定一下自己的立場,不過一看到男人賊心不死的臉,她冷哼了一聲,“你要想告訴我就告訴我,不想告訴我就別在這裏一直問個不停了。”
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告訴了她事情的始末。
溫沫離聽完最大的感慨就是,做生意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有句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可能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對手。至少溫沫離覺得刑天佑就很了解刑天起,他甚至能夠發現這個男人性格裏隱藏的一麵,刑天佑能做這個套讓他鑽,或許也是基於這一點。
刑天起性格中最大的軟肋不是他的自負而是他的自卑跟敏感。
自負的人往往是自卑的,這一直是溫沫離十分信任的一個概念。
刑天佑正好利用了刑天起這樣的性格。
他知道當兩人在爭股票時刑天起為了爭過他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動用手中的一切資源。不過刑天起又不是蠢貨,他也不會再動搖自身根本的情況下去跟刑天起爭。
在兩人的競爭進行到最惡劣的階段的時候,刑天佑選擇了沉默。隨後故意放出消息,說他在找人借錢。
這個消息自然會傳到刑天起的耳朵裏,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會多想幾步,但換成從小到大都沒爭贏過他的刑天起身上便不會這樣。刑天起一定會在這個時候乘勝追擊,再加上嚴霜在一旁“加油鼓勵”他很輕易的就相信了刑天佑已是強弩之末,而他再加個價就能將刑天佑壓死,獲得勝利。
刑天起被勝利衝昏頭腦的同時也會發現自己的手上並沒有那麼多的資金來兌現股票。這個時候,一個一直以來觀察他們情況的股票方麵的專業人士出現暗中跟他談了合作,表示願意與他一起吃下這些股票。這個人在C市的證券交易市場很多聲望,刑天起並沒有懷疑他,在收到那人給他的一部分錢夠,他決定加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