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洗手間,豔婦,摸摸…次奧!這不是帶顏色小小說裏麵的情節嗎?許壞真希望自己是聽錯了,不帶這麼玩的,咱還是個小處男,準備留著純潔的身體貢獻給咱最親愛的美女姐姐的。這外國妞憑啥拔頭籌啊?
可金色豔婦已經將許壞的手抓起來放到那小吊帶裏頭去了。洶湧的彈性擠壓得許壞的手都冒起了青筋,身上某個地方都已經支起了帳篷。
害得許壞隻能夾緊雙腿。
在外國妞麵前丟臉,那不是丟自己的臉,那是丟國人的臉啊。
許壞嘿嘿一笑,瞬間撈了一把兩個大肉彈,迅速抽離了手,“咱還是別摸了,捏傷了你不好…”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哦,我知道了,你是在害羞…”
金發豔婦眼睛一閃一閃的,忽然湊過了過來,抱緊了許壞,嘟起嘴就朝許壞吻來。許壞下意識地縮了下腦門,忽覺不對勁,一絲冷芒正從下方襲來。
精神力瞬間散發,金發豔婦垂在身下的手,竟然捏著閃光的匕首,就衝著許壞的帳篷處切去!
許壞瞬間冒了冷汗,次奧,這是想宮了老子呀。好狠的金發婆娘,你大爺的,別說現在已經沒有葵花寶典,就算有老子也不想成為東方不敗。就你這麼點手段,還想暗害老子,做你大爺的春秋大夢。
許壞伸手一撈,正待擒下金發豔婦。
驀地,一聲叫喊自外頭傳來,“愛麗絲,愛麗絲…”
金發豔婦頓了頓,瞬間停手,將匕首迅速掩藏與短裙之下,迅速與許壞分開。許壞驚詫了下,原來這個外國妞叫愛麗絲。把匕首藏裙底下,嘿嘿,這是幽穀殺機,暗藏埋伏嗎?次奧!
“有人叫我,我不理你了哦,你運氣真不好,錯過了好機會。不過下次見麵,你可以直接掀開我的裙子哦…”
金發豔婦騷風地眨了眨眼睛,轉身打開洗手間門,走了出去。雖已遠走,吸收間裏竟然還有足以遮掩尿騷味的香水味道。真不知道這外國妞愛麗絲是往自己身上噴了幾斤?
許壞咂吧著嘴,嘴角攏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査氏兄妹、李姓男子、欲殺査氏兄妹的鐵氏五絕,還有這暗藏殺機的風騷外國妞以及她不知名的同伴…這列火車怎麼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許壞洗了臉,回到了二號包廂,這是他的住處。
奇怪的是,他回來時李姓男子已經不見了,他隨身攜帶的沉重行李也不見了。
查胖子一個人坐在鋪位上津津有味地撕著烤鴨,冷漠女孩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許壞,忽然間有種默默地感歎。生在這人世間,每一個人都有一張甚至是好幾張給別人看的麵孔。而真正收斂起來的麵孔,卻隻有夜深人靜時自己才能見到。
別人是如此,自己何嚐不是呢?
許壞剛剛關好門,查胖子就迎了上來,“我說兄弟,你怎麼撒泡尿就去了那麼久,不會是碰上了什麼好事了吧,洗手間裏有女人嗎?”
許壞暗自嘀咕,可不就是有女人,還很漂亮。可惜是要人命的女人。
嘴上卻說,“別提了,撒泡尿都不得安生。剛撒完了尿,我就肚子疼,拉得厲害…關鍵時刻我卻沒帶紙。査大哥,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哈哈哈,這叫拉屎的事兒唄。你可真夠倒黴的。”
“嘿嘿!”
許壞話鋒一轉,問道,“那位姓李的大哥呢…怎麼不見了?”
查胖子道,“不知道,提著姓李走了。你前腳出門,他後腳就離開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估計著不是換包廂,就是準備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