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許壞封出去的手,竟然鬼斧神工似的扣住了黃梓琪的腳踝,微微發力,已是霸道握住。
黃梓琪一下子被困住了,雙腿呈人字形大開,即便沒有穿短裙,這個姿勢還是讓黃梓琪十分羞惱,“你混蛋!”盛怒之下,戰地的腿索性蹬地而起,嬌軀猛轉,凜冽得如同陀螺踢向許壞的胸膛。起碼千百斤的力量雄渾無比,真要踹實了,許壞還不得被踢出個窟窿來?
可惜,許壞忽然放開了手。瞬間微微一擺,黃梓琪的嬌軀竟淩空旋轉了起來,徹底失去重心,正是無處借力,要摔落在地時,許壞有箭步上前將黃梓琪嬌軀橫抱住,眨著眼睛對驚慌失措的黃梓琪笑道,“嘿嘿,姑娘家,別這麼火爆,做個淑女多好。”
黃老漢哈哈大笑,“不錯不錯,乖孫女兒看到了吧,跟著他,可有你學的。”
黃梓琪長這麼大,還沒哪個男孩子擁抱過。現在卻是被許壞完全抱在懷中,那種感覺除了讓她羞怒之外,貌似沒有別的了。奮力一拍許壞肩膀,嬌軀飛起半空,翻著跟頭輕盈落地。
怒道,“你放肆,竟然占我便宜,我不會放過你的。”
許壞皺了皺眉,忽然有些不爽。丫的,這黃梓琪是蠢貨嗎,沒看出來老子已經讓你不少了,居然不懂得見好就收。得,這烈性子老子伺候不起。
正要跟黃老漢張嘴再說說。黃老漢把臉色一沉,怒道,“黃梓琪,做什麼呢?身為武者贏則坦蕩,敗也坦蕩。這點胸襟都沒有嗎?什麼都別說了,爺爺讓你跟著他你就跟著他。否則,你就別再叫我爺爺了。”
黃梓琪驚得小臉煞白。長這麼大還沒見黃老漢發過這麼大的火。這回是動了真怒了,還當著外人的麵怒斥她。一時間,委屈如翻江倒海,眼淚嘩嘩地下來了。
黃老漢視若無睹,轉身進了屋。黃梓琪怒瞪許壞,哽咽道,“都是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許壞有點窩火,心裏道,丫的,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麵上,就你這樣似的,長得再漂亮,老子也當隻是一對波。
許壞淡淡地說,“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應該想想怎麼樣從我這裏學到東西。”
黃老漢抱著昏迷中的李學武走出來,將李學武交給許壞,許壞將李學武背起。
黃老漢吩咐道,“乖孫女,去吧,跟他走。先把他領去醫院。有個重傷的人需要救命。”
“爺爺…”黃梓琪還想再說什麼,黃老漢直接擺了擺手,就回了屋,一會兒燈就滅了。
黃梓琪氣得直跺腳,衝著黑燈瞎火的屋內喊了聲,“爺爺我走了,你保重。”轉身怒瞪了許壞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朝前躍去,飛奔如風,明擺著是看許壞背著一人,故意為難許壞,想讓許壞跟不上她。
可惜了,許壞何等修為。即便背上背著李學武,腳下還是猶如疾風,飛奔起來,猶如千裏神駒,風塵飛揚,夜色裏,隻能看到一線黑影,不僅氣勢不凡,更有出塵風采。
淡淡的月光下,猶如魅影飛流星,兩道飛奔的影子,穿過山林,翻過山坡,飛速地向南英市去接近。
僅僅半個小時,已依稀可見南英市去高樓大廈,燈火輝煌,霓虹燈閃爍著夜空,片片雲彩,猶如夢幻仙樓隱現。恨不得再有一群仙女在空中白玉絲帶飛來飛去,有仙琴奏樂,傳遍人間美妙華章,蕩滌這紅塵俗世。
“到了,這已是南英市區,你又不是傻子自己問路去醫院。我去找個人。”
站在街頭處,黃梓琪隨便拋下一句話,就想離開。
許壞很不爽,喝道,“你這小婆娘,給我站住!”丫的,當老子是傻子嗎,就這麼走了,還會回來才怪。出了什麼事,老子怎麼向你爺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