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貨郎發現自己的淚腺被觸動了,如果不趕緊跑路的話,他這個漢庭秘組的二級供奉就要丟大臉了。
可是這會兒,陶警花與美女姐姐一左一右將他簇擁著,左右兩邊同時送上香吻,已經叫他無路可逃了。
娘的,溫柔鄉英雄塚,千百年來多少豪傑就是在溫柔鄉中栽了跟頭。咱許貨郎雖不算是英雄人物,比不了千古豪傑,可好歹也是個純爺們,怎能重蹈覆轍呢?
不行不行,與其這樣等著丟臉,還不如邪惡一點,盡情地將胸中那口火焰釋放出來,來得更痛快些?
許貨郎就這麼一跺腳一咬牙,心中低吼一聲,左右雙手同時夾起美女姐姐與陶警花,一個是輕柔苗條,溫香軟玉,一個是火爆動人,蕩人心魄。
兩個美女同時驚呼不已,許貨郎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房間裏頭衝。
“既然你們說好了共侍一夫,那今兒咱們索性來個痛快的。正好今晚是個圓月通明夜,也該讓船兒回港了。咱是三生夙願要在今晚給他通通實現咯…”
許貨郎健步如飛,摟著兩個美女就跟撈著兩根羽毛似的,絲毫不覺得費力,直接躥進了蘭慧雲的房間中,將兩個美女往床上一放,燈火照耀之下,倆美女一個瞪白眼,一個眼勾魂,一個微微哼,一個舌舔唇,一個搖玉臂,一個曲美腿…可謂夜幕下,人世間最美妙動人的風情。
許貨郎倆眼珠子幾乎瞬間就發赤了,火苗子在眼珠子裏閃呀閃的,就跟要吃人的惡狼似的,丹田下那股子自娘胎就帶來的原始邪火,蹭蹭蹭地冒,好像要焚身了似的。
“阿壞,你幹嘛呢?”
蘭慧雲雖然也知道許壞要幹什麼,心裏頭也樂意,甚至久等多時了。可畢竟從未經過這陣仗,再加上許壞要得也太突然了,邊上還多了一個陶警花,這完全與蘭慧雲想象中的傳統初夜完全不一樣。心裏頭自然而然地感覺到了緊張,還有些微微地排斥。
相比之下,陶警花卻是豪放許多,大眼睛一眨勾魂般地拋了個媚眼,卻又急轉為挑釁的眼色,拉住有點想要跑下床的蘭慧雲,說道,“妹妹,別怕!~咱怕他幹啥呢,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古往今來就沒聽說過哪個男人在這方麵一定勝過女孩子的,何況咱們是兩個人。”
哇草!這是要比賽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比賽嗎?陶警花敢說,蘭慧雲都不敢聽了。即便說好了從此以後倆人都是許壞的人,可也不是直接就這麼粗暴吧?
許壞直吞口水,腦子裏有一道瘋狂的聲音不斷地怒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陶然這婆娘壓根就是個專門勾男人的妖精,推倒她,推倒她,叫她知道啥叫真正的爺們。”
可又有一道聲音不斷地提示許壞,這是個不同尋常的初夜,不應該隻為滿足欲念就壞了好事。以後想要專門感受好事的機會多了去了,這次一定要理智,理智,必須理智。
兩種念頭的交鋒特別厲害,但最終還是許貨郎辛苦練就的意誌占了上風,理智撫平心中欲念,眼中的赤紅也逐漸消退,恢複了平淡如水的柔和,同時顯得特別深邃,特別吸引人。
有人說,三等情聖靠銀子買春,二等情聖靠嘴皮子忽悠春,一等情聖靠眼神,不論遇上什麼樣的女子,一個眼神掃過去不說當場迷醉,起碼也小鹿亂撞。
這會兒許壞還真有點一等情聖的味道。忽然之間,美女姐姐與陶警花都酥軟在了許壞的眼神下,芳心跳動個不停,俏臉紅如天邊晚霞。水一般的女人,恨不得被消融似的。就差張嘴說,來吧官人,奴家等你等得花開花謝了。
想想這是何等撩人的氣氛,是個男的都得往上撲,不撲那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可許貨郎這廝,剛才還如狼似虎的恨不得能將倆美女吞肚子裏去,這會兒居然變得一本正經了。故意重重地咳嗽兩聲,說道,“額,美女姐姐,陶婆娘咱今晚還是別太沉迷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