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注定是一個充滿春意的夜晚。鳳凰宮禁園內鳳仙竹在她心中的王恣意蹂躪下,將身為鳳凰宮宮主的一切尊嚴與架子拋灑在地。鳳凰山下的驛站裏,也起碼有五間房間裏春光燦爛。
天字號園林內,許壞更是與蘭慧雲、陶然、年修容、蘇曼紅抵死纏綿。蘇曼紅初經人事,再加上近段時間與許壞一直膩在一起,加上頭一次四女同床有些放不開,沒那麼奔放。
蘭慧雲、陶然、年修容與許壞卻是小別勝新婚,陶然自不必說本來就是膽大放得開的女人,年修容更是被許壞一碰就有反應,蘭慧雲溫柔賢惠生命中也把許壞當成唯一的刻骨摯愛…這一纏綿起來,全都是卯足了勁兒任憑許壞衝擊。
在古在今,這種一龍多鳳的美事,從來都是男人最大的夢想。那可是帝王般的享受,甭管有多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真一上陣短兵相接,體內那股血氣就得沸騰起來。
許壞本就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人,他絕對是能對得起自己名字的爺們。早就想過痛快地來一次大被同眠,一直都沒能如願,今兒算是勉強達成夙願了。
說是勉強,那是因為還少了一個小魔女肖詩雨,少了冷若冰霜實則心熱的査妹妹,更少了青春煞爽的黃梓琪。
荒品的原體就是牛掰,體質強經得起折騰。放普通男人身上,一男四女的美事在前,即便吃了藥估計也折騰不了多久,恐怕還有性命危險。放許壞身上,什麼耐力,體力,持久力…都完全不是事,幾乎是將四女折騰到天亮,揮汗如雨嚐盡酣暢淋漓,也沒聽見他喊過一聲不行。
反倒是四女遭許壞連續衝擊,都是滿臉疲憊,見著許壞那幾乎是吃不飽的興奮眼神,就一陣陣害怕。
天亮時,四女更是在疲憊中沉沉睡去。雖是修煉者體魄強健,年修容受春含珠的好處現已得天品原體,蘇曼紅亦是因情天鎖關得天品原體,蘭慧雲與陶然稍微差點隻是地品原體,可修為上卻極度接近金丹大道,即將入流星級門檻,四女根本不會受山中風寒影響,許壞還是在四女身上蓋上了一層毯子,才穿好衣服,低頭在四女臉上各吻了一下,才走出房間。
來到園林的會客廳,代表武神宮另外四位神將的才俊雲吹崖、肖思恩、玉仙荷、水道成早已經等候多時。
自昨晚知道許壞提前來到驛站,他們就準備前來與許壞彙合。哪料到許壞先見了老婆根本就不見他們。他們隻能先各自回去,直到今晨一大早才過來。
四人中以雲吹崖最年長,再加上雲吹崖在外還有一重漢庭秘組組長的權勢身份,相比之下,就連水道成這個玄武神將水絕峰的幺弟,都要遜色一籌。
四人同在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雲吹崖與許壞攀談,隱隱有為首的模樣。此次也不例外。
許壞剛出來,雲吹崖就率先起身,帶著恭敬半開玩笑地說,“許神將紅光滿麵,想是昨晚與夫人們重聚,小別勝新婚,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
許壞嘿嘿一笑,故意自毀道,“嘿嘿,讓諸位見笑了,說起來本將其實也隻是一俗人。”
說著,許壞坐在了主位上,目光掠過雲吹崖四人,心中忽然有點小得意。咱本是一收廢品的,無意間成了勞什子麒麟神將,走哪都是爺。眼前這四位擺明了心中各有小九九,麵上卻是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要是咱沒有這重身份,恐怕眼前這四位…連甩都不甩咱吧?還真別說,有時候地位身份與權勢,還真必不可少呀。
他目光忽然停在了玉仙荷的臉上,不期然地與玉仙荷的目光一對碰,玉仙荷的目光顯然縮了縮,似有些回避。許壞心中微怔,起了一絲好奇心。
看玉仙荷整天一襲白裙,不怎麼說話,淡淡的冷冷的,又體態婀娜,眸似晨星,眉似柳月,就跟白仙子似的,好像雪山上走下來的不食人間煙火之人。
不知道麵巾下,她的麵孔是不是也一樣出色呢?
應該說許壞的好奇心,也算是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好奇心。他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探探,讓玉仙荷摘下臉上的麵巾一睹芳容。
雲吹崖突然又道,“許神將,您本來預期的是要明天中午十二點前才能趕到這裏,昨晚卻提前來了。想必許神將也已經準備好賀禮了吧?”
許壞聞言,目光陡然玩味起來,稍稍掠過雲吹崖,暗道這家夥還真不含糊,直接就試探起他了。看樣子不僅是雲吹崖,就連其他人都不太相信他是去準備給鳳仙竹的壽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