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許壞,他真是奸賊啊…我原來還以為他沒什麼野心,以為他並不想爭奪武神宮宮主。呸,原來都被他騙了,現在才明白過來,他的野心比誰都大,竟然想要統一大漢修煉界,做大漢王!”
被騙的滋味是難受的。
自以為聰明絕頂,一切在握的人,忙活了一把到頭來卻發現成了別人的墊腳石,所有的努力都是在為人做嫁衣,那種感覺更是猶如吃屎般難受。
雲吹瀾現在就是這種感受。
他現在隻要一聽到許壞的名字,一想起許壞那張帶著淡淡笑容篤定的麵孔,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他覺得自己被許壞打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
“還有辦法!”神窟邪皇大聲說道。
雲吹瀾猛的回頭,死死地盯住他,厲聲道:“說,是什麼辦法?”
“尊主,許壞不是把大漢各宗派家族的首領都聚集到了武神宮去了嗎,那麼其他地方現在就都是空虛的。我們隻要趁這個機會派人殺入大漢疆域,那武神宮內的人肯定坐不住。”
神窟邪皇一臉陰森。
又接著說:“這樣還有另一個好處,那就是大肆消滅大漢修煉界的實力,也嚇得他們不敢再輕易離開自己的大本營。許壞下一次想要再聚集他們,實現他組建大漢神宮的野心,也就難上加難,甚至因此泡湯了。”
雲吹瀾一聽頓時兩眼發光,同時也恢複了一些冷靜。他意識到,神窟邪皇所說的計策,確實是一條非常有效的毒計。
正想答應。
原四大總管之一的白長老,忽然著急地喊道:“不行!神窟邪皇,你不要胡亂獻計,你是想要害死我家老主人嗎?”
“老主人?”神窟邪皇微微一驚,盯住白長老,目光微微發寒,一個小小的總管,竟然敢嗬斥他,簡直是找死。
神窟邪皇動了殺意,不過他也不傻。從白長老口中所稱老主人,再想到雲吹瀾最信任的就是白長老等等這些事可以判斷得出來,白長老與雲吹瀾關係十分密切。
如果他殺了白長老,恐怕就把雲吹瀾得罪慘了。將來要通過戕人組織讓句太蠻實現諾言,就太難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先忍著!”神窟邪皇暗暗自我提醒了一句,臉上露出了虛偽的笑容,“白總管,不知您所說的老主人是?”
白長老聞言,幹脆掀開了臉上的麵具。呀,一張對神窟邪皇來說陌生,對許壞卻很是熟悉的麵孔立即顯露出來。
原來戕人組織四大總管之一,最神秘的白長老,竟然是雲堯天身邊最信任的親信老坤,也是原來武神宮神將親衛中最年長最有地位的人。
在許壞第一次去武神宮,第一次見到幾位神將時,這個老坤就跟在雲堯天身邊。
真是沒想到,雲氏一族的人基本上都被滅了,這個老坤居然逃過了一劫。
老坤大聲道:“神窟邪皇,我所說的老主人就是尊主的曾祖父白虎神將雲堯天!你別忘了,我家老主人現在還被許壞扣押,許壞早已經放出聲來了,一旦我們破壞組建大漢神宮的事,我家老主人就會被殺掉。”
神窟邪皇臉皮一抽,他很不屑。一個區區雲堯天死活根本不重要了。為了一個雲堯天,卻要眼睜睜地看著許壞組建大漢神宮,這不是因小失大嗎?
不過他可不能說出來。畢竟是雲吹瀾的曾祖父,他勸人不管曾祖父死活,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老坤又道:“再說了,我們現在在櫻花國。就算我們現在派人去大漢疆域,也是需要時間的。也許等我們趕到大漢疆域的時候,大漢神宮已經組建好了,許壞也當上了大漢神宮宮主,成為名副其實的大漢王,到時候他振臂一揮,大把勢力圍剿過來,派過去的人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
“媽的,這個蠢豬!”神窟邪皇心裏幾乎將老坤十八輩祖宗挨個問候了個遍,他覺得老坤說來說去就是在保護雲堯天。大好的機會就要這麼葬送,他實在有些不甘心。
“尊主,還是您說吧,到底該怎麼辦?”
雲吹瀾怔了一怔,他也矛盾了。從心底裏,他是想殺向大漢疆域阻止許壞的。可一方麵他又多少有些顧念曾祖父的安危,兩相權衡他實在犯難了。
他在猶豫,許壞那邊可不猶豫。
一場震古爍今的推選會如火如荼地展開,場麵之熱鬧,已超越了史上任何一個宗門之慶。
同時一股浩浩蕩蕩的大勢,也因此從武神宮爆發,漫卷來來,就像是一股古老的洪流,要浩浩蕩蕩地席卷整個大漢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