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坤這才醒覺自己說得不夠準確,正待進一步解釋。身後忽然飄來一聲冷哼,“是本座!雲吹瀾,你好像連本座都忘記了是嗎?在地球上稱王稱霸習慣了,連本座都不放在眼裏了吧?”
石鼓牧驟然出現在大廳門口。
雲吹瀾抬頭望去,渾身不由一陣激靈,雙眸迸射出駭然的光芒,“石先生,竟然是您,您怎麼來了?”
說話間,雲吹瀾匆匆忙忙地朝著石鼓牧迎了過去,滿麵狂喜。心裏頭那一陣陣的鬱悶與陰霾幾乎在這一刻完全一掃而空。
沒等雲吹瀾迎到眼前。
石鼓牧卻大步流星地走進別墅大廳,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瞥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女人,冷笑道:“雲吹瀾,你很風流快活呀…不過,風流快活了就把女人一腳踢開,這似乎不是很好的風度。”
雲吹瀾顫了顫,驚喜的心情稍稍涼了一些,他隱約感覺到石鼓牧突然的到來竟然有些不善的味道。
他忍不住想到,難道是哪裏得罪了石鼓牧?
不對呀,不應該呀。
石鼓牧一直都在中千位麵,他根本沒有機會得罪石鼓牧。就算是得罪了,石鼓牧作為句太蠻座下最心腹的戰將,也清楚地知道他是句太蠻的衣缽弟子,不應該這麼冷言相向吧?
雲吹瀾感覺這裏麵應該有什麼誤會。不過他並不放在心上,反正隻是誤會,一點小誤會解開了就好。
倒是石鼓牧突然地到來,令他感到十分開心。那感覺就像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似的。
石鼓牧那麼強橫的人到來,絕對的修為之下,任何抵抗都將是土雞瓦狗。
尤其是許壞,雲吹瀾一想到許壞,就咬牙切齒。
他心裏瞬間就盤算好了。先把誤會解開之後,立刻就要讓許壞猶如死狗一樣跪在他麵前磕頭求饒。他準備要在許壞嘴裏塞滿臭狗屎,然後讓許壞跪著說懺悔。
將許壞好好羞辱之後,再一鼓作氣殺掉。
一想到這,雲吹瀾就覺得萬分痛快。
更不將與石鼓牧之間那點“小誤會”放在心上。
雲吹瀾揮了揮手讓老坤離開。老坤會意後,便將昏迷的女人一起帶出了別墅大廳。
旋即,雲吹瀾腆起了笑臉,盡可能做到恭敬謙卑,然後走向一臉冷漠暴虐的石鼓牧。
他根本就想象不到,被他當做絕地反擊的靠山石鼓牧,在他最想羞辱的許壞麵前,也是像他這樣腆著笑臉,極盡諂媚。
“石先生…”
雲吹瀾來到石鼓牧麵前,開口剛說了三個字。迎頭就是一聲冷哼以及石鼓牧一記大巴掌。
啪!
那一下重重的耳光,當場就將毫無心理準備的雲吹瀾拍飛了出去。
雲吹瀾重重地摔倒在地。
臉孔整個腫了起來,眼角都現出了淤血。整個就是一張發青發紫的大豬頭。
他懵了!
完全就懵了!
他驚駭地抬起頭來,手撫著臉頰,驚駭欲絕地盯著石鼓牧,顫聲道:“石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一見麵就打我呢。石先生有什麼不痛快的盡管說出來可以嗎?”
“你還敢頂嘴?”石鼓牧雙目怒睜,暴虐的氣息更加狂暴地爆發起來,充斥得整個別墅內部一陣狂風嘶吼,將別墅裏的擺設與裝飾卷得亂七八糟,破破爛爛。
咻!
石鼓牧一下子從沙發上立起來,一步來到雲吹瀾麵前,抬起腳就在雲吹瀾身上猛踹。腳腳都是勢大力沉,腳腳都踹得雲吹瀾聲嘶力竭地吼叫。
直至最後,雲吹瀾竟然被活活踹暈了過去。但很快就又被石鼓牧霸道的弄醒。
石鼓牧一腳踩在雲吹瀾的臉上,“本座殺了你這個狂妄的小輩!”巨大的威能透過石鼓牧的腳底猛然碾壓雲吹瀾,幾乎將雲吹瀾的身體踩得扭曲了。
雲吹瀾瞳孔猛翻,想要呼救都發不聲音,心裏頭隻剩下無盡的恨意與惶恐,當然,還有不解…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為什麼石鼓牧要這麼對待他。
眼看著雲吹瀾真要被石鼓牧活活碾死了。忽然一道輕飄飄的身影信步走進別墅。
雲吹瀾貼著地板的臉孔,不禁又一陣扭曲。眼簾中這道突然到來的身影幾乎將他心頭上所有的恨意一下子勾動起來,完全地爆發了。
“許壞!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還敢來這裏,我殺了你…”
“嘿嘿,沒想到你被打成這副豬頭模樣了,眼睛都腫了,居然還能認得我啊…我真不知道是該感動呢,還是感動呢,又或者是感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