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射進廂房裏,一束束的,空氣中的微塵浮動,明亮漂亮。
床榻上紗帳輕掩,兩道潔白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動作幅度看似不大,可被壓在身下的美麗胴體,卻已經是香汗淋淋。
“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許壞,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梅姑氣喘籲籲,嬌軀無處不紅潤的,眼神幾乎渙散到了無意識地狀態。
因為是修煉者,體魄敏感度更超越尋常人,原始本能的激戰感受到的快感自然也遠非尋常人可比。
幾近兩個小時被許壞有力地衝擊,幾乎讓她原神中的真靈都快飛出體外了。
“梅姑,再忍一會兒…”
“嗯…”
許壞也是呼吸急促,半個小時候,終於攀到了高峰。直接趴在梅姑的身軀上的享受著那玄妙的感覺。
他沒有絲毫疲累。
相反覺得精神亢奮,還想再來一場百轉千回。
隻可惜,他也知道,梅姑初為人婦,根本受不了他的索取。隻能強忍住這種衝動。
好久好久,梅姑的眼神才重新聚焦起來,直接瞪起了眼睛,羞惱道:“許壞,你幹脆殺了我吧!你這麼瘋狂,哪個女人受得了你。”
“哈哈,殺了你,我怎麼舍得呢?你可是我的老婆。”
“誰承認了?別自作多情。我隻是…算了,懶得理你。把你那臭東西拿出來,我要洗澡,渾身都是汗,粘死了。”
“等一下嘛…”
許壞耍賴似的,就是趴在梅姑身上,一動不動的,懶洋洋的,還閉起了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梅姑推不動他,也隻能任他如此了。然而,心裏頭卻是甜甜的,有種異樣的滿足。思緒也隨之飛馳,飛到了地球,飛到了她既想念又覺得難以麵對的地方。
“嘿嘿嘿,想什麼呢?”許壞不知什麼時候抬起了頭,盯著梅姑直勾勾地看,要吃人的樣子。
梅姑眼神一陣慌亂,避開了許壞的眼睛,“沒,沒想什麼,我隻是突然覺得好像沒事做了。我沒有更高級的功法,你也殺掉了喬明通,接下來我們該幹什麼呢?”
許壞微微一怔,“噢,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昨天風老離開的時候,還給我留了禮物。我還不知道他到底給我們留下了什麼東西呢。”
許壞意識探入白雲雪晶戒,將風老留給他的錦囊勾了出來。他也不換動作,還是趴在梅姑身上,當著梅姑的麵將錦囊打開。一道亮光一閃,自己彈出了錦囊。
亮光中好像還分出了另一點墨色的光華,許壞下意識地一抓,抓住了那道墨色光華,那竟然是一把巴掌大的黑色短劍。
黑色短劍通體光滑,但沒有鋒芒,也沒有任何可以辨認的紋飾。黑不溜秋的,平凡無奇。
正當許壞有些疑惑,這把黑色短劍怎麼會自己飛竄出來時,耳邊互聽梅姑羞惱的驚呼。
許壞抬頭一看,錦囊中射出的那道亮光,竟在紗帳內演化成一道光幕,光幕上顯露出風老的麵容。
許壞嘴角一抽,連忙拉過棉被將梅姑的嬌軀罩住。
大腿一陣的撕裂地疼。
原來是梅姑的小手,伸到了棉被中狠狠地捏他的大腿。
許壞苦著臉道:“好梅姑,好老婆,我怎麼知道這風老居然是個色鬼…”
“你還說!”梅姑惱怒地推開許壞,整個人都鑽進了棉被中。
“許壞!”
光幕中的風老淡淡地出聲,許壞微微一驚,抬起頭看向風老,心中突然一動。光幕中的風老雖然栩栩如生,看上去就好像風老踏破時空降臨似的。
但實際上卻沒有半分生命感,根本就不是真人,好像是一道投影。再想到這光幕是從錦囊裏自己鑽出來的。許壞就釋然了,看來還不算是走光。
光幕中的風老並沒理會許壞有什麼表情。喊了許壞的名字之後,就自顧自地說起了一段話。
說完之後,光幕便消失了。
留下呆滯的許壞。
好一會兒梅姑又探頭出了棉被,見光幕已經沒有了,才問道:“許壞,怎麼了?”
許壞回過神來,“你沒聽到嗎?”
梅姑紅著臉道:“我剛才心亂如麻,哪有心情聽什麼啊…”
許壞聽後,哈哈大笑。
直到梅姑又使出她的殺手鐧,捏起了許壞的大腿肉。許壞才將風老話敘述了一遍。
梅姑驚訝地道:“風老,居然讓我們去阿蠻國?”
“對啊,你說巧不巧?我們來的時候故意不跟藍沁公主一起走,沒想到末了還是得去阿蠻國。唉…”許壞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