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那年白花樹花開(1 / 2)

二:校園回憶筆

每當上課時,我總能感覺到一股灼熱的目光。起初,我還不太在意,隻是覺得這樣的目光,次數多了,也會很不好意思。但我卻也總能假裝無所事事就這樣把自己忽悠過去。

記得有學姐們調侃,曾經還在當班主任的教務處主任老師帶的班。那時我還在學,讀六年級,那年元旦文藝晚會。我好像也到湊熱鬧,好像我也是那次學會了爬圍牆。站在圍牆上麵我腿抖得特別厲害。不過我很慶幸,我沒有掉到牆外的水溝裏,好像也是那次晚會教務處主任有了外號。

開始的開始我們都是孩子

最後的最後渴望變成使

歌謠的歌謠藏著童話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還要飛往哪去

顧萍凡哥烏龜大師排骨我愛你……

那次晚會,我看到舞台上的學生,不在是學生,他們個個身穿端莊、成熟、穩重的服飾。

從她們的歌聲,我聽到了青春,從她們的舞姿,我看到了青春。那時我隻管呆呆的看著舞台上的演出。不曾想到多年以後回想,這竟是我學生時代見過最完美的文藝晚會,即使我步入中學,

那每年一次的文藝晚會與那次相比相差甚遠。

教務處主任老師,他是一位好老師,也是他學生的好排骨老師。但排骨老師他很忙,每周星期一的早會是他主持。但也少不了我們的廁所所長老師,拿苗語講外叫“掰卸嘎”,這個身為苗族孩子的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因為掰卸嘎老師管衛生,外號又兼廁所所長。早會掰卸嘎老師少不了要囉嗦幾句。但我從未見過排骨老師笑過,他總是一臉嚴肅,不管走到哪。就算是在講段搞笑的字句,也沒見他笑過。排骨老師不是我們班上的代課老師,對他印象深,我覺得完全在於,廣播時,某某某班在某某某地得人民幣若幹元,每周一在大會講台上當主持人,再或者寫通知在通知板上,但了解是遠遠不夠。

不過我那時頂多也隻算個乖學生,成績又不好的類型,也得不到老師的關注,完全像個湊數的觀眾。但我知道那些成績好的,我很羨慕,很崇拜。可我當時追求的又是什麼呢?討厭讀書卻又渴望知識,總覺得知識不一定是讀書,的確不一定是讀書,假如不是書本帶來的知識,也許是生活經驗。也許是那時的想法還很幼稚,思想還很頑固。

事實證明,我並不是讀書這塊料,心裏有想法,便走上了“歪路”。從此,喜歡上了看、寫心門一上鎖,從此看不懂窗外的事。也許,所有人都知道,都能看出來,但我卻是忽悠自己。

班主任也許是因為我個子矮,加上不是屬於上課愛違紀,隻是徘徊在成績中等偏下又好管型。初中三年我一直坐於前排,左右鄰居都是成績很不錯的。老師想讓我看到周圍同學的努力,希望我能夠好好學,而我不能明白班主任的良苦用心,錯過了學習的大好時機。

一三年春,白花樹花開,我喜歡了這一樹白花。

一三年秋,我因補助金,忽悠了一個人,不談後悔與否,我隻是習慣了忽悠,我隻是習慣了孤傲,我隻是習慣了……

班上的流言蜚語,我隻知道不要理會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因為沒有風而停了下來。

班上人,我跟某某某很配,班上人我喜歡某某某,或者某某某喜歡我,再或者,我跟某某某隱藏的真深……

哈哈!還不懂感情,還不太會與人相處的我,隻會把事情越搞越糟糕,比如那次忽悠。

我的朋友莎莎,她的位置,在我左手邊,隻是班主任調的單人單座,每位同學相隔的都是一個走廊。我的位置在於三組二排,前麵是位學霸,往後與他一言難盡,卻也無言可道。

那,星期四下午。

“明發補助金了,怎麼用?”莎莎試探的,我聽是錢挺興奮的“不知道!”但我心裏

麵早已規劃好要怎麼辦。

學霸回過頭來,隻是看著,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