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尊邪神雕像我眉頭都要擰成川字了。
如果這個位置放佛像或者祖先牌位還能簡單點。
但是在煞位放邪神這個就很難搞了。
邪神本就為煞的一種,而那裏有是六煞位。
這樣下來兩個東西雖不會相克,而且還相生。
這樣的話這尊邪神也是不能動的。
如果強行動了這尊邪神,那麼就會導致煞氣不穩定,然後傾斜而出。
凡是沾染到煞氣的人嚴重致死輕一點也是大病之後折去陽壽,如果不請專業人員的話,那麼幾乎也是在那裏等死了。
我在腦中不斷地思考著,不過想來想去並沒有在家族秘術中或者魯班秘術中找尋到相關的東西。
“這該怎麼搞,靠郝仁你個孫子,給我搞這麼難的試煉。”我在心中想著。
不過也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法子,不過稍稍的有些變態。
我轉身對著楊樹林道:“你能不能給我搞個女人用過的衛生巾,最好是最近幾的。”
而楊樹林聽到我要那種東西,驚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
“不是,你,你要那東西幹嘛啊。”他有些磕巴的對我道。
“讓你去你就去,反正我有用你別問那麼多就好了,如果你想你家以後變得太太平平那麼你就去給我搞,如果不想,那麼我現在轉身就回家睡我午覺去。”我著。
其實呢,這些為人處事的東西我並不算太懂,不過這幾年一直在寫,也是讓我懂了不少。
可以我現在把每件事情甚至是自己的思考上都用的形式來進行。
楊樹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轉身出去了。
此時房間內就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將羅盤放進包內,然後從床邊搬來一張桌子。
在剛剛發現六煞的時候我其實就在屋中找到了延年位。
可以六煞位是中凶而延年則為次吉。
所以我想在次吉位搞一個神像來平衡住六煞位的煞氣。
當平衡住後,我再將那尊邪神挪走,這樣他家就可以太平一些時日了。
如果他們家人或者外人在在六煞位瞎搞的話,我也無力回了。
那麼他們一家人也可以是凡是這個院子內活的東西會喘氣的都得死。
那樣就真是他們的命了,無法改變。
我將這些問題和答案在腦中過了一遍後。
我將背包放在了桌子上,從裏麵拿出了毛筆墨水和黃紙。
此時此刻我正是要製符,而我現在準備要畫的符就是避煞符。
可以是將所有的解煞的符包括在內了。
我按照記憶中的畫麵在黃紙上畫起符來。
從符首、符膽一直到符腳,我一氣嗬成。
雖然畫的不算太怎麼美觀,但是靈是肯定靈的。
因為我有我的家族傳承在身所以畫符會靈,也會省去很多的繁瑣步驟。
如果沒有家族傳承的話那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道基,和入門師傅的帶領我無法去畫符,也可以是畫威力更強的符咒。
而符咒在畫的時候就要精神集中並且發自肺腑的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