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木屋的那位男子留著長長的白發,
不過那男子穿的一身黑色長袍這讓人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那男子坐在木屋旁的一塊青色大石頭上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蕭。
“一曲肝腸斷、涯何處覓知音。”
一首曲子傳遍整個森林,這這曲終包含了無奈、傷感等情感。
可以看出此人這一生經曆了太多太多。
在曲音婉轉時,他留下了兩行清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而也在這時畫麵一轉。
此刻畫麵之中依舊是哪位男子,不過此刻的他手中一杆銀白色的長槍,身後一個學白色的長袍隨風飄揚。
一頭長長的銀發隨風舞動。
而對麵則是一群穿著鎧甲的將士。
此刻看起來他們在對峙,因為那群將士挾持這一位長相十分美麗的女子,不過這女人當我看到時有種莫名的熟悉,但是確是想不起來在哪裏看到過。
很快的與我長相一樣的這位男子手裏提槍向著那群人衝去。
此刻的他手中的長槍舞動的虎虎生風。
幾乎一路沒有任何阻攔,隻要是有人到達他長槍的攻擊範圍,那麼這個人肯定會被在一瞬間分割成一塊塊的肉塊。
在他又殺了兩個人後,剩下的人幾乎都跑了大半。
隻有那個挾持那個女子的男人和幾個親衛還沒有走。
此刻的那個男人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女子的位置走去。
此刻與我長得十分相似的這位男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有淡定和一份釋然。
不過當他看到哪位女子時他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愛惜之色。
而當看到那個挾持這個女子的人時他滿臉的憤怒。
而當看到那個男人手上不斷的不老實的在那個女子身上亂摸,並且還伴隨著一聲聲淫笑時。
他渾身上下爆發出了一股恐怖的氣勢。
周圍兩米內就好像掛起了大風一般。
地上的塵土全部被這股氣卷起四外飛揚。
而他身後的長袍也是呼呼作響。
此刻的他雙眼血紅,手上青筋暴起。
緊接著他握緊了手中的銀白色長槍。
接著腳步一用力,他直接就朝著那個男人奔去。
他的速度就好像一陣風一樣很快。
眨眼間他就將長槍直接的灌入到了那個男人的胸口。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的身體嘭的爆炸化成了血色的霧氣隨風飄散。
也就在一眨眼的時間周圍的那些親衛也全部與他們的主子一般變成了一道道的血霧。
而畫麵到了這裏也是全部消失。
而汽車也沒有停留之意向著前方駛去。
又過了一段時間後,汽車行駛到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旁。
這塊石頭就如這位司機描述的一般非常巨大。
而當我看到這塊石頭時卻看到了四個字。
因為我的眼睛有了家族的傳承後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甚至是普通人肉眼觀察不到的細節。
“三生石”那巨石上刻畫這這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