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
一座大山周圍聚集這各式各樣的人。
有身著道袍身後背劍,也有身披袈裟的佛門中人。
甚至還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人。
不過這些人都拉幫結派,隻有道門與佛門站在一起,其他的則是各自劃分區域。
在道門和佛門前麵有一位身著大紅色袈裟的老僧人。
這位僧人雙目禁閉盤坐在地,仿佛入定一般。
不過隨著他的雙眼睜開他身上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
“我們今日前來,一是降妖伏魔,但是還有終於得一點那就是阻止那些邪教達到他麼的目的。”那位盤坐在地的僧人目光看著山頂對著身後的眾人道。
時間回到山頂。
此時我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陣法。
我手中拿著石灰在地上鋪成了一個陰陽魚的圖案。
並且將玻璃碎屑鋪在了另外一麵。
接著我就開始焚香。
然後開始丟桃木簽。
在隨意的丟桃木簽後我也開始念道:“太上玉皇、開散玉庭、金房晃曜、翠台鬱青,我設三道、滅鬼生靈、我能無死、亦能無生,長生自在、回老返嬰、魂魄受鏈、五神安寧,回飇車輪、北謁玉清、升入太無、與日合明,遂成真人、五帝合並、三元所告、萬神鹹聽,急急如太上虛皇律令。”
當我念完咒語後桃木簽全部按照自己的順序在地上插滿。
接著我又拿起了棺材釘開始丟然後念道:“昊玉皇大帝玉尊,一斷瘟路、二斷地瘟門、三斷人有路、四斷鬼無門、五斷瘟神路、六斷人偷盜、七斷邪師路、八斷災瘟五廟神、九斷巫師邪教路、十斷吾師有路行,自從老師斷過後,人來有路,一切邪師邪法鬼無門,若有青臉紅麵人來使法,踏在羅地網不容情,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當棺材釘全部離手後我咬破舌尖。
將舌尖血全部吐在了棺材釘上。
然後將一百零八個令牌按照順序放在了地上。
然後將雞血與水銀朱砂混合開始在一塊塊八種顏色的布匹上開始畫符文。
也可以是圖騰,然後將這五塊布製作成一個個令旗的模樣。
當這些全部完成後我手拿令旗念道。
“乾為馬,坤為牛,震為龍,巽為雞,坎為豕,離為雉,艮為狗,兌為羊,聽吾號令,歸位。”
當我念出歸位後那幾道令旗全部嗖嗖嗖的插在了地上。
然後我走進陣內對著八方拜道:“伏以弟子頂敬,開山祖師焚香秉燭,酒禮獻祭,諸神回避,煞地煞年煞月煞日煞時煞一百二十四位凶神惡煞各歸方位。”
然後我將封神帆插在中間念道:“藏在何處去,藏在般若海底存,蓋地,地蓋,揭開雲霧看青,千個邪師尋不到,萬個邪師尋不成,若有邪師來尋到,雷霹靂化滅塵,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當念完後我走出陣法手捏印決大喊道:“隱。”
當隱字脫口而出後我布下的大陣消失不見。
原地隻有那杆封神帆。
而封神帆下我留下了我的鮮血。
這鮮血對屍一類吸引力很大,僵屍吸人血就是因為人的體內有很多的靈氣,而血液內的靈氣是最多最純的。
雖然很多人沒有修煉過功法和心法。
但是當你沒晚睡覺的呼吸吐納就是在修煉,在走周。
隻不過普通人沒有功法或者沒有打通丹田,所以靈力無法保存,最後都容入體內。
無論是骨骼還是血液還是肌肉都有靈氣。
而我也在我的鮮血上做了手腳,可以讓這種氣味飄出十幾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