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你,你怎麼知道?”葉乾聞言後當即被嚇了一跳,再也不顧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之類的事情,一把抓起謬月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急切地問道。要知道“治安小隊”成員之間並無聯係,即便是在執行任務期間也是以麵具示人,秋娉更是嚴令各組成員之間不得相互透露姓名,更不得將自己組員的姓名透露於外人知曉,否則一旦被查出,便會將其逐出戰鎧學院而永不錄用。而此時謬月竟準確說出自己所在的小組,這件事令得葉乾深感不安。
“你也是治安小隊成員之一不成?”葉乾不待謬月回答,便緊接著追問道。
謬月輕輕抽回被葉乾握著的手,臉上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朱唇輕啟:“我猜的!”
“猜的?鬼才信你的話,若是這麼容易被你猜到,那麼那老處女豈不是辱沒了粉麵羅刹的名頭!”葉乾心中暗道,對這個答案自是不屑,正欲盤問,卻不料謬月起身便走,葉乾伸手欲攔,隻見謬月腳下步法輕移,柔身一閃,葉乾伸出的右手當即抓空。
“咦?”葉乾頓感驚訝,正欲再次探手,卻隻見謬月莞爾一笑,已然跑開。
望著那曼妙倩影,葉乾心中已是打定主意,明日定要找那老處女問個究竟。
謬月走後,葉乾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最後索性雙眼一閉靜靜地享受著靜夜帶來著的這份安逸和舒適。
轉眼已至深夜,戰鎧學院顯得愈發空曠和幽寂,遠處草叢中的蟲兒低鳴舒緩著壓抑了一天的勞頓,葉乾四肢舒展,頭枕著柔軟的青草逐漸入進入夢鄉。
而與此同時,二十年未曾有過戰亂的啟帝國也終於迎來了久違了的老對手。
斯坦大陸曆398年晚春,洪帝國最終耐不過日益貧乏的土地和國內逐漸加深的矛盾,將矛頭轉向了自己的老鄰居,一派繁榮蒸蒸日上的啟帝國,至少表麵上是這樣的。
四月初八,醜時。
由洪帝國新生代大將魁和,率領四十萬大軍在夜色的掩映下對啟帝國東北邊境奇川要塞進行偷襲,二十年未曾經曆過戰爭的奇川十萬守軍當即陣腳大亂,魁和大軍僅用一夜的時間便攻破城門,四十萬大軍進駐奇川要塞,經過了一夜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啟國不僅丟了一座軍事要塞,更折損了十萬守軍。
三個時辰後,啟國帝都流川城內,定王葉嵐風等一幹重臣被緊急召入皇宮。
“眼下奇川要塞已失,諸位有何高見?”說話之人正是啟國皇帝葉嵐天,隻見其身著一身明黃色製服,雙肩之上各扛著一枚金光閃閃的飛鷹金牌紋飾,這也正是啟國最高權力的象征,葉嵐天略顯疲態的臉上雙眉緊蹙,在房間之內焦急地踱著步子。
“奇川要塞乃是我國東北之門,萬不可失!”葉嵐風率先說道。
眾臣對此毫無異議,奇川要塞一旦失掉,那麼便等於為洪國敞開國門,任其來去自由,而且進攻退守便利至極。
“想必陛下召我等來此是商議該派誰去奪回奇川要塞的事情吧”說話之人是一名年逾古稀的老者,右手輕撚花白長須,輕聲說道。
“不錯!朕正是此意!不知在座的幾位統領哪位願往?”葉嵐天點了點頭說道,隨即目光向右側安坐的眾武將望去。
眾將聞言,麵色各異,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狀。
“事關國運,我輩理當義不容辭!”一名方額闊目的中年人率先開口說道,望其麵相儼然一副剛正之狀,但隨即其話鋒一轉,眉頭緊皺繼續說道:“隻是臣的中央軍在於保護流川城所屬中央腹地,萬不敢隨意調動,臣,有心無力啊!”此人正是啟國中央軍統領千陵。
“咳咳,陛下,東北奇川要塞乃是屬於東北軍所屬,武宗統領不知有何高見?”另一名五短身材的短發中年武將整了整青色製服的衣領,幹笑了幾聲插話道。
葉嵐天未說話,隨即將目光望向了一名麵色鐵青的武將,奇川要塞丟失,東北軍責無旁貸,但此時卻並非追究責任之時。
“回陛下,此事是我東北軍失職,臣願受陛下責罰。不過臣有幾句話要說,奇川要塞屬我東北軍管轄範圍不假,但我東北軍長期以來一直得不到兵源補充,本應五十萬的編製,眼下僅有不足三十萬,而且就連後勤補給和軍餉都被扣了一半,非是臣不願,而是臣無力堪此重任啊!眼下兵力最為雄厚的倒是薛戰統領的邊防軍,自稱是百萬大軍,想必對付魁和的四十萬還是綽綽有餘的!”武宗一臉的委屈,說罷之後瞪了一眼那名短發武將。
“武宗,你休得信口胡言,你說我克扣你的軍餉?證據何在!”武宗剛說完,便隻見對麵一名體型瘦削的中年人怒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