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麼可能沒有事情,子儀她肯定會說她不會有事情,但是這不代表著就沒有事情”郝雲大聲道,自己的傻哥哥。傻大兵。
“不會的,王府那邊都沒有消息,而且我雖然是特種兵,但是在輕功麵前根本什麼都算不上”郝冰也不像再糾結這個問題,岔開話題“你看你在的樣子,起來洗洗澡,我去給你弄早飯”說完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卻不曾想,郝冰端著早飯進來便聽到了郝雲的哭聲,不禁皺了皺眉,怎麼又哭了呢?男孩子總是哭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放下早飯,郝冰繞過屏風看著便看到郝雲縮在浴桶中哭,水潑灑了一地,想來是生氣亂撲騰的結果“你怎麼了?”
“哥哥……哥哥……我身上的紅點……紅點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他記憶中有那個女人的存在,她親自己,她還摸自己,自己怎麼都甩不掉。
“沒有,我們去的及時,你身上不是還有……守宮砂嗎?”這三個字對他來說真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東西從來都是說女人,現在到說道自己身上了,他原先倒是知道自己和郝雲的胸前有這個東西,還以為是什麼家族圖紋呢,結果那日一聽子儀的說法,看來就是守宮砂了。
“啊?”郝雲從自己懷中抬起滿是淚痕的小臉愣愣的看著郝冰。
那模樣郝冰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郝雲的頭“你是個男人,讓那女人親幾下就當是被狗咬了不就好了,哭什麼,這麼沒出息”。
“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郝雲抽著氣說道“我還……我還要為自己老婆守貞操呢”。
‘噗’郝冰一下子笑了出來“放心吧,你的貞操還在”。
郝雲卻是低下頭,不知道子儀是不是也看中這樣的東西呢,看重的吧,就像男人看重女人的一樣,他不禁默默的為自己高興,還好,自己還沒有失去,似乎是潛意識的想法,郝雲自己還沒有發覺這樣的淡淡的喜悅是因為什麼。
天牢在皇宮一腳,關押著朝廷重犯,所以說這裏還真沒有那麼多人,但是常年不見天日味道很重,還很冷,陰風橫貫,子儀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自覺地走進牢房,蜷縮在牆角,坐著坐著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隻是沒有多久,天便亮了,本來昨晚那件事情就鬧到很晚。
不過這牢裏的飯卻是夠嗆,她是吃不下,既然要死,那就餓死算了,要死了何必委屈自己吃這冒著什麼怪味的飯,牢裏很冷,隻有在這牆角還能擋著點風,子儀也不知道縮在這裏多長時間,渾渾噩噩,就看牢房的守衛來了好幾次,似乎是在觀察她,子儀也懶得搭理,既然沒有吃飯,自己也沒有能量,動都懶得動。
隻看那映射在牢房牆壁上的一點夕陽漸漸的暗了下去,牢房很靜,除了那偶爾過來的侍衛的腳步聲,這一個隔絕的世界,讓子儀的心也靜了下來。想想自己還真是神經大條,女皇不管是不是男人,自己藏在心裏就好了,現在好了,接觸了人家的秘密,看來是要殺人滅口嗎?
但是也不像,殺人滅口不是直接把自己滅了就好,何必把自己弄到牢房?
“王爺,您還是不吃嗎?”門口忽然有侍衛走了進來。
這裏的侍衛沒有像電視上那樣的牆倒眾人推,隨便欺負犯人那種,或者是他們是訓練有素的皇宮侍衛,也或者他們見慣了從這裏出去東山再起的人,所以在沒有定局的時候對你也是客客氣氣的。
“拿走吧”子儀淡淡的回了一聲,轉念一想,為什麼自己王府的人沒有來送飯菜的呢?隨即問道“這天牢沒有陛下的命令是否任何人都不能出入?”
侍衛一怔,看了子儀一眼,子儀隨即反應過來恨不得咬自己舌頭,身為一國王爺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呢,果然是餓傻了。
不過那侍衛倒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應了一聲,點了點頭,看了看子儀,說道“王爺一天沒有用食了,吃些吧,留著體力也好”。
“你出去吧”子儀不想再說話,閉上了眼睛,餓著的感覺真的是難受死了,但是一想到那令人作嘔的食物,她隻怕連膽汁都能吐出來。
那侍衛似乎是歎了口氣便走了出去,隨即聽到了落鎖的聲音。
“王爺”不一會牢房裏響起了一道清澈的男聲。
“默?”子儀緩緩的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默看著子儀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動物一般縮在牆角,一陣心酸,眼眶也變紅,就那樣看著子儀,張了張嘴,硬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卻讓侍衛給子儀牢房開了鎖。
子儀緩緩的扶著牆起身,捶了捶腿走了過去“你怎麼進來了?”
“默去找了陛下”默低聲說道,把雕花飯盒放在桌子上,把裏麵的飯菜一一擺了出來“聽侍衛說主子一天沒有吃飯了,快用些吧”說完便從另一個盒子裏拿出了子儀的紫貂大氅披在子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