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來信,子儀心中自是歡喜的,就知道天涯心裏麵放不下,打開信,天涯卻隻是描述了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提,子儀還是略微有點失望的,不過來信就說明了情況有所好轉。
想著,子儀便繞道書桌後,想了想提筆寫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與地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一邊信折好,一邊想著天涯若是看到這封信,會是怎樣的麵色?子儀忍不住笑起來。
“主子帶話說,望公子日後還有何發現一定要告知王爺,但是不可輕易動手,打草驚蛇,王爺自有主意,公子無須擔心”來人把信給了天涯,說了子儀吩咐的話。
星辰的奇怪的看了眼子儀的侍衛,既然傳了話,怎麼還有信,既然有信,都寫在裏麵便好了,何須傳話?
天涯自然也是有疑惑的,便打開了新,寥寥幾句,簡單直白的很,卻讓天涯第一瞬間臉紅到了脖子。
對於古代人,‘愛’之一字本來就是難以啟齒不會輕易開口的,如今子儀大膽的話,及時是天涯也不禁臉紅。
這就是一封情書,天涯可是第一次收到女人的情書,天涯憤恨的拿著信的手一掌拍在桌子上,眾人皆不解的看向天涯,怎麼一封信主子會看的麵紅耳赤?
後者意識到自己失態,揮了揮手,眾人這才退了出去,天涯又看了一遍信,伸手便要撕了,抿了抿唇,恨自己不夠狠心,終還是沒有撕了,那個女人,就沒有正形,自己說那麼正經的事情,她還能回封情書!
他不知道子儀就是看準了天涯對自己有情,肯定不會撕的,而且還會來信把自己調查到的事情告訴她,子儀更是肆無忌憚的每次都回一封情書,而且天涯還發現竟然是連在一塊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就算子儀說的對,天涯看著這情書依然覺得那個女人是在戲弄自己,但是他該死的就是舍不得撕,真是讓他也把自己恨了起來。
這一日的情書又送了過去,子儀便留在書房裏一直看著各路傳來的消息,燭燈搖曳,子儀把那些亂七八糟看似毫無頭緒的消息彙總寫在奏折上,方收了筆放在筆架上,坐起身子揉了揉眉心,書房的門卻在這裏一刻被人打開又關上。
子儀微微皺眉,就看著外室屏風外有一道身影站在那裏“誰?”誰進來都不通報?子儀警惕的站起身,繞過書桌,便見這那人走了進來。
“天涯?”子儀有些驚訝的看著,忙走上前“你怎麼來了?”
天涯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子儀也不介意,笑著伸手摩挲著天涯的臉,踮起腳尖吻上那思念已久的唇。天涯出奇的配合,子儀心中更是大喜,這麼久沒有見著的人兒如今放在了自己麵前,不親熱那是對不起自己,似是怕天涯反悔般子儀猴急的抱起天涯就向內室床榻上走去,二人剛接觸床榻,天涯一個翻身壓在了子儀身上。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盡興就好,子儀也不反感,抬頭親吻著天涯,“天涯……天涯……”。
天涯黝黑的眸中精光一閃,看著子儀迷離的眼眸,伸手就把放在一旁的被子抓過來裹著子儀一圈,其手法之快,一看就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子儀一懵,視線一暗,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外麵有人是拳腳相加。
子儀更是懵了,當下反應過來,想要掙脫卻又掙脫不開被子。
“天涯,別打,我錯了,我錯了”
“天涯,饒了我……”
“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