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回 最終的那個人出現(1 / 3)

“幼時哥哥疼惜子儀,如同生父一般照顧子儀,待子儀年長,哥哥卻代子儀受了這麼多苦,應該受子儀一拜”行了大禮。

男子恨自己不爭氣的又掉淚,上前拉著子儀的手“哥哥收了,現在可以起來了”。

默這才上前拿出了聖旨,男子要下跪卻被子儀扶住,“子儀已經免了哥哥的下跪禮了”看了眼默,默授意宣讀,封陛下同母長兄上官紫林為鳳翔國長鳳卿,賜住壽安宮。(若是在男尊,這等同於長公主)

“恭喜主子”。

這便是被一直被女皇囚禁在這裏,拿來威脅子儀的‘他’。

原先的上官子儀與上官紫林感情極深,甘願服下蠱毒充當女皇的走狗,隻求女皇不會殺掉上官紫林。蠱毒無解藥,隻能服用女皇給的藥來壓製。後便是又服用了尹月國國主的毒藥,卻是沒有想到憶卿也會服用,上官子儀深愛憶卿,便尋著消息去了遊龍國找神醫絕塵尋解藥,再後來就是現代的上官子儀的到來,整件事情就是這樣,一個利用,被利用的故事。

當時她和女皇關係確定,讓女皇放了上官紫林的時候,女皇卻隻道,不會拿上官紫林來威脅自己,她便是知道女皇對自己並不信任。

當然,她可以把女皇是男子的事情抖落出去,這樣自己就可以做皇帝,但是當時她也弄不清自己對女皇的心思,隻覺得稍微緩緩,便已經錯失良機,女皇有自己的勢力,而且子儀自己還不知道那勢力是什麼,隻知不可輕舉妄動。

她體內的蠱毒和女皇體內的蠱毒是子母蠱,女皇死了,她才能解脫,因為女皇是母蠱,如若不然,她隻還有幾年的生命,這就是萱鈺當初罵喊自己命短的根據。這些是‘不學無術’的任風行翻閱古書得之的,女皇定然也是知道的,卻不曾告訴自己,對於此,子儀也隻能苦笑一聲。

子儀也明白,她跟女皇,終究隔著一條河,怎麼也不會親密無間,因為——權力。這是二人心照不宣的東西,所以二人中間有層紙,每一次的試探,都像是澆了水,隻會把人越隔越遠。

什麼時候是演戲,什麼時候是真感情,她相信,她和女皇都分不清楚了,亦真亦假,才最是可怕。

如今,借白蓮謀反的事情她命人射殺了女皇,雖然心痛,卻也隻是心痛而已,還沒有痛不欲生的情感,從利用開始的感情,又怎麼能奢望它情深不壽,於她如此,於女皇亦是如此。

這就是她,上官子儀,必定是有仇必報的人,我可以示弱,可以假裝,但是不可能被別人控製,我想要我自己的自由,亦想給我愛的人自由。

射殺女皇的人,便是百步穿楊的司徒夜,她那追星踏月步,如何也不是宮廷侍衛能追得到的。那麼混亂的場麵,百官也隻會認為這是白蓮長孫蘭托的人做的,這也就是子儀的計劃,而女皇的勢力也就落在了自己的手上,因為自己是正常即位的,沒有搶,沒有奪。

不過子儀也保住了女皇的名聲,雖然他是男子,雖然他不是皇家的男子,但她依舊滅掉了雙藝,上官子倞依舊是英明神武的上皇。

子儀看了看宮殿的天空,月黑風高,這真的是殺人放火,偷雞摸狗,爬牆搶劫的好日子,於是,子儀下了一個決定。

一道黑影越過的高牆,士兵看見正欲回去向長官報告,卻被默攬住……

這個黑影爬進了一處高牆,閃進了一個屋子,當然,這裏並不是沒有暗衛,而是人家揉了揉眼睛,看清了人,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子儀偷摸進了房間,倒是率先聽到水滴聲音。

“星辰”天涯的聲音隔著屏風傳來,顯然認為來人是星辰。

子儀眉毛一挑,美男出浴圖,搓搓手,撤掉臉上的麵巾,扒掉身上夜行衣,穿著中衣就繞了進去。

“大美男,大美男,我來了”子儀陰陽怪氣的調笑的喊著就衝了進去。

天涯反應也快,雖然沒有反應出這是誰的聲音,但是動作卻不慢,越過浴桶,拿過毛巾裹著下身,手一翻浴桶裏的水,水珠如同暗器一般射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