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糖寶幽若一直支支吾吾不清楚,白子畫不由得懷疑了。
糖寶和幽若兩人相視,她們也沒想到白子畫會突然問起,一時間她們還沒找理由。師父啊!你倒是快點回來啊,再不回來我們都堅持不住了!幽若在心裏呐喊著,希望再下一刻花千骨就出現了。
“你們有事瞞我?”白子畫可以那麼肯定的問,因為一但有事瞞著糖寶幽若都會是這樣支支吾吾的神情,難道這還跟骨有關嗎?
糖寶和幽若一聽立馬搖頭,“沒有!我們怎麼可能有事瞞著尊上呢!”“那你們告訴我骨她在哪兒?”白子畫不管什麼他隻想知道花千骨在哪裏。
“師父她在……在……”幽若了半也不出花千骨在哪。
白子畫神情慢慢沉下去,仿佛下一刻他就要爆發出自己的怒火。
“咦?你們在這幹嘛啊?”花千骨的聲音從白子畫後麵響起,帶有疑惑的問。
糖寶幽若喜出望外,要是她再不回來她們真的會逼出她的行蹤的。
“骨,你去哪兒了?”白子畫緊張的問。反倒是花千骨不以為然的樣子,“不就下去散了散嘛,你們至於那麼緊張嗎?”白子畫清咳一聲,其實他也沒什麼事找她,隻是想見見她而已。
“我還要找師兄商討事情,你們聊,”完白子畫就離開了,因為這氣氛尷尬啊。
白子畫走後,花千骨同糖寶幽若清楚孟令誠的情況,現在要想辦法救人,否則霓漫萬一狗急跳牆對孟令誠不利,那一切就完了。
“師父,既然霓漫要求拿神器換人,那你可以去求助尊上啊,神器都在尊上手中,”幽若。“我自然知道神器在他那裏,可這件事我們是悄悄進行的,不能讓太多的時人知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從白子畫的手中得到神器,這樣孟大哥才有救。”
“可是骨頭,你不告訴尊上實情,他怎麼可能會給你神器啊?”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才要想辦法。”
幽若突然在此眼前一亮,“師父,我倒有一個辦法。”幽若在花千骨的耳邊了幾句就去拿該拿的東西了。
夜,很靜,月光也很適合在這個時候出來露個臉。
花千端著一碗桃花羹來到白子畫房間門口,她猶豫再三還是敲了敲門,得到白子畫的允許之後就進去了。
白子畫微微抬眸見是花千骨,心裏難免有些驚訝,“骨?”花千骨自動忽略白子畫言語中的疑惑之色,把桃花羹放在桌子上,“許久未見你吃桃花羹了,而我正好也餓了就順便做了一碗。你過來嚐嚐,涼了就不好吃了。”
白子畫對於花千骨今晚的反常有點不適應,但也未什麼。他拿起碗正要送到嘴裏的時候頓了一下。花千骨以為白子畫發現了桃花羹有問題,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怎麼了?”
白子畫看了花千骨一眼就把桃花羹直接吃了下去,沒有一滴剩的。花千骨連忙問:“怎麼樣?好吃嗎?”
白子畫點點頭,可現在覺得身體不怎麼舒服,眼前的事物慢慢模糊,直到暈倒在地。花千骨見白子畫暈倒了就把他放置在床上,望著他的睡顏,心裏難受得很。
“對不起,這是我不得已而為之,”花千骨著就施展法術,白子畫的墟鼎開了,神器一下子浮現在空中,花千骨看了神器,決定浮沉珠,隨後又講其他神器放回白子畫的墟鼎中。
花千骨做完之後,正要起身時,腦袋一熱便在白子畫的額頭上印上一吻,又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花千骨走後不久原本在暈迷的白子畫忽然睜開眼,嘴角微微上揚。其實他知道那碗桃花羹有問題,他就將計就計喝下去,在花千骨不注意時用內力逼出。
骨,你為何要怎麼做?既然要神器又為何隻拿了浮沉珠??
白子畫為了弄清楚便偷偷跟在花千骨的後麵,他都要看看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