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你今怎麼了?這可不像是你塔矢亮會出來的話啊。”進藤光和塔矢亮相處的時間不算太短了。可以是,自從和塔矢亮認識之後,連從一起長大的青梅藤崎明,在一起的時間都少了。
進藤光的課餘時間幾乎全給了佐為,和塔矢亮了。佐為是個棋癡,隻要下棋,怎麼都可以。塔矢亮那是高級一點的棋癡,未進入職業棋手這個行業之前,是在圍棋會所裏和大人們下指導棋,或者是和慕名而來的挑戰者下棋。
成為職業棋士之後,大多會和能提高自己棋力的人下棋,指導棋那些會下得少一些。所以,進藤光當時沒想到塔矢亮會答應來這裏給他們幾個下指導棋。因為,一來職業棋士下指導棋一般是要收費的,他們顯然沒有。二來,加賀他們幾個,顯然不是塔矢亮的對手,和他們幾個下棋,塔矢亮收獲並不大。
可是,塔矢亮來了,不光來了,而且還非常認真地按照他們的弱點,有針對地下了幾次指導棋。
這不像是塔矢亮的作風。
更不像他作風的是,參加了多次對弈的塔矢亮居然會問自己,是否擔心他們的比賽。進藤光知道他連自己父親的比賽都不怎麼擔心的人,會問出這樣的話,也是很吃驚的。
“塔矢伯伯之前的頭銜戰,也沒有見你擔心過啊。”
“那是父親的比賽,他絕對會遊刃有餘地處理好,不需要我的擔心。”
進藤光聽著他的解釋,那是貫穿血脈的信賴。就好像是塔矢亮的父親事情繁多,在圍棋和在棋賽上投入非常大的精力,那是相信塔矢亮能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可是,在自己出現之後,塔矢亮被一個同齡的孩打敗之後。他的父親就出現了,塔矢行洋身上那種自信,又加了不少東西,已經成為一種氣場,將她包裹其中。
想到這裏,進藤光想著,這父子兩個,還真是一樣啊。連自信的方式,都傳承了啊。真不知道塔矢亮今後的孩子,是不是也是這麼自信了。
“怎麼不話了?”塔矢亮問道:“明許老可能會來,還帶著之前的那個孩子。”
“哦。”進藤光道:“我知道了,你昨就已經過了。我們這個星期一直在研究他在中國棋院下棋的棋譜了,我們需要和他對弈嗎。”
“嗯。”
“不就是下棋嗎?在你家經常有不少棋士拜訪,你應該很習慣和他們下棋了吧。”
“是的。”
“那你為什麼特別在意許老還有那個王瓊?”
“因為上一次和他下棋的時候,總是感覺被他壓製一般。不管走什麼棋,他都能擋回來。”
進藤光聽了之後,笑了,道:“別擔心了,這次你會贏過他的。”
“為什麼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