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靜初,今天謝謝你了,不知道你叫什麼?”靜初端起茶杯給楊信敬茶。
‘朕的名字誰都知道,不能說,還是用個假名吧。’楊信心中思索,“我叫木人,樹木的木,男人的人。”楊信隨口編了這麼一個名字也不仔細想,惹來兩個女子一陣竊笑。
“你真是會騙人,哪有人的名字會這麼叫的,木人?你怎麼不叫木頭,那樣還叫的更上口呢。”靜初一邊說一邊笑,那爽朗的笑聲楊信也記不清有多久沒聽到了,以他的身份沒有人敢在他的麵前這樣肆無忌憚的笑,而這樣發自內心的笑聲就更是少見了。
“母親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他希望我能和樹人一樣,不驕不躁,所以才給我取名木人。”
“原來是這樣,倒是我會錯意了,不過這木人讀起來還真的是讓人忍不住笑呢。”靜初壓下笑意說道,哪裏知道這都是楊信剛剛想出來的說辭而已。
“小姐,時辰差不多了,要是回去晚了,老爺會責怪的,以後再想出來可就難了。”喜兒看看天色笑聲提醒,靜初一看也是,於晉給他每天兩個時辰,要是她第一天就超時那以後再想出來恐怕就沒這麼容易了。
“木人,我該回去了,下次再見啊,我也沒什麼好謝你的,這個荷包是我自己做的,你別嫌棄,下次我再好好謝你。”靜初拿出一個綠色荷包,這是她前幾天才做好的,不是很精致卻是她的心意。
“那小姐我們何時再見?”
“三天後有個廟會,這樣吧,三天後的午時,你在這座茶館等我,要是你午時沒有到我可不等你。”靜初說完轉身就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次相遇她對楊信的印象卻是極好。
接下來的幾天楊信徹底變了,從前他是相思愁難解,現在他是另外一種狀態,那是一種近乎癡呆的狀態,別人和他說什麼他都是笑的,而且兩眼發呆,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你這。
“春總管,你可得看好皇上,皇上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實在是擔心,皇上找到那女子我們自然高興,不過那女子的底細你也該去了解不是?可別讓皇上被小人利用了。”看著楊信整天處於興奮狀態於晉也說不出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隻能讓春平多注意。
“我也想,可是皇上不讓,說什麼他能感覺到,太傅,難道戀愛的人都這樣?”春平看著不遠處的楊信心中無奈,戀愛的人他見過,可是向楊信這樣的他還真沒見過。
“這些年輕人的事你怎麼問老夫?我都多大年紀了,哪裏能知道他們的想法,總之你多加小心,皇上出宮也不喜歡多帶人,這樣太危險了,你還是跟皇上說說吧。”
“這個太傅放心,明麵上是隻有我一個人跟著皇上,但是暗地裏保護皇上的可多著呢,皇上的安全太傅完全不用擔心。”春平說道,他身為侍衛總管,楊信的安全是他最大的職責,又怎麼會大意。
三天之期轉眼就到,剛下朝楊信就已經換好衣服等著春平,兩人騎馬在宮中馳騁,衝過宮門的時候還大叫了一聲,弄得守門將士稀裏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