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咱家來了也有七八天了,可是這些日子之看到你帶著人四處巡邏,都沒有見你打一仗,怎麼,大將軍怯戰了?“魏忠在九丸城呆了七天,一直和宇文跋在一起,而他這些天也著實讓北征軍難受。
“欽差大人有所不知,這九丸城外就是高烏第一山脈烏山的餘脈,將城與高烏國隔開,而通往高烏內部的通道隻有十條,現在都被敵軍封鎖了,我軍若是強攻損失必定很大,本帥還在想一個完全之策,隻要想到馬上出擊,欽差大人若是覺得這九丸城無趣不如去邊城,或者覽州逛逛,大戰開啟之前本帥必定派人告知。”宇文跋現在也是盡量控製自己的脾氣。
“大將軍這是要趕本欽差走麼?”魏忠的臉色不好了,他不是想參與戰爭,而是這種被忽視的感覺很不爽。
“本帥不敢,欽差大人是代表皇上的,想幹嘛就幹嘛,隻是不要來插手戰事就行,其他的隨便你。”宇文跋的耐心到極點了,他可不願意因為自己的忍讓而犧牲將士。
“既然大將軍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咱家也就不客氣了,宇文跋接旨。”魏忠突然換了一副表情,十分認真的從懷中取出了一份黃色錦布,張開錦布,玉璽之印赫然在上。
“這是,皇上的手諭?你怎麼會有,為什麼之前不拿出來。”宇文跋眼中滿是驚駭之色,手諭雖然不像聖旨那樣具有權威,但同樣也是皇帝的意思,在效力上和聖旨是一樣的。
“大將軍,見了皇上的手諭還不跪,你是要造反麼?”魏忠臉色一變,要不是那一張光滑的臉蛋還真把他當成什麼人物了。
“臣不敢,臣接旨。”宇文跋心有不甘但也得接旨。
“朕命魏忠為北征軍監軍,若大將軍出兵則此手諭不得出示,若大將軍擁兵自重堅持不出兵則出手諭命其出兵,魏忠為監軍替朕觀之,但有不符皆報於朕。”魏忠收好手諭,“大將軍,怎麼樣,現在肯出兵了麼。”
“來人,傳令大軍整軍備戰,三日後大舉進攻。”宇文跋無奈,聖命不可違,他要是還不出兵便會連累其他人,而他要是交出統帥的位置換個廢物如魏忠這樣的那整個北征軍都有危險。
“大將軍早些如此多好,也省的我拿出手諭,三日後咱家會前來督戰,希望到時候能一睹大將軍的風采。”魏忠說完轉身就走。
在決定初戰之後全軍近三十萬人就開始像一台機器般運作起來,作戰物資如山一般堆在城外,糧草擠滿了倉庫,人員訓練時刻準備著三天後的衝鋒,而這一切都沒能逃過韓定邦的眼睛,隻是他似乎並不擔心,山中也沒有傳來任何大動靜。
三天後大軍出發,宇文跋將兵力集中調集了十萬大軍主攻兩條較大的通道,西側的鬼槐路和東側的管寧路,這是十條通道中最寬最好的兩條,能夠容納至少二十匹馬並排奔馳,而且周圍地勢較為平緩,能夠減少中埋伏的可能,同樣的韓定邦也在這兩條通道上安排了三萬人馬,可謂是防守嚴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