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話音剛落,男人低低的笑聲緊跟著就傳了出來,帶著濃厚的嘲諷,英俊的麵上覆著薄薄的一層冷霜,“喬以沫,你告訴我,你過去打算做什麼?唐老爺子若是當麵質問你是誰,你要怎麼回答?告訴他昨晚他孫子差點強暴了傅太太?”
“……”
喬以沫猛然被問的啞口無言,怔愣的望著男人。
對啊,她回到老宅又能做什麼?麵對唐老她又能說什麼?
她心裏明白,她現在還沒那個勇氣承認自己的身份。
傅司年望著她糾結的模樣,麵無表情,隻是眼底的嘲諷更濃稠了,“傅太太,你在糾結什麼?既然心裏沒那個打算,又何必在我麵前扮作一副為我擔心的鬼樣子?你現在可以滾了,再待在我麵前,我會直接把你從這樓上丟下去。”
喬以沫心髒被蟄了一下,慢慢抿緊了唇,幾秒後,小聲的問道:“可是爺爺那邊……”
“滾!”
“……”
男人忽然凶狠戾氣的表情嚇到了喬以沫,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身體僵硬,連呼吸都窒了一瞬。
緊緊咬了咬唇瓣,她精致的臉蛋略顯蒼白,有些楚楚可憐,最終還是抬步走了出去。
女人離開後,傅司年深邃幽冷的目光在門上停頓了幾秒,隨後熟練的拿出煙跟打火機,幽藍的火光點燃煙頭,很快青煙繚繞籠罩在他四周,透著幾分貴族式的頹廢感,深沉難測。
末了,一根煙沒抽完,他忽然站起身,將半截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從鼻間哼出一股煙氣,邁開長腿走了出去。
前腳踏出公司大門,就看見門口蹲坐在台階上垂著頭的本該離開的小女人。
黑色寬大襯衫裙,半截細白的小腿屈起,埋著頭,手指不知在地板上描摹著什麼。
頭上遮住,看不到表情,瘦瘦小小的,像是被人丟棄在路邊的寵物,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可憐巴巴的氣息。
男人薄唇無聲抿緊,筆直站著沒動,直到司機把車子開到他身邊,他才寒意凜冽的衝著她道:“喬以沫,我讓你滾,你就這樣滾的?”
冷不丁聽到熟悉的聲音,喬以沫極快的抬起小臉,然後又極快的小跑到男人身邊,拽了拽他的袖口怯怯道:“我想好了,我還是要和你回去,我可以不麵對唐老爺子,但也不能讓你被爺爺誤會。”
她完全可以肯定,他懶得解釋昨晚的事情,就算爺爺質問,他頂多也就說表明唐少招惹了傅氏。
爺爺本來對他就嚴厲,如果這事沒有合理的解釋,他必定又要受到指責。
男人聲音淩了幾分,咬牙喚著她的名字,警告,“喬以沫。”
女人摘下墨鏡,隻露出一雙藏滿情緒的眸子,無視他即將爆發的怒火,低低祈求,“你就帶我一起回去吧。”
傅司年沉沉凝視了她幾秒,忽然抬手扯掉她臉上的口罩,扣著她下顎,低頭將她抵在車身上就重重吻了下去。
攜著一股未散盡的煙草氣息纏上的她的唇舌,動作粗暴,像是發泄某種情緒一般,極盡蹂躪。
舌尖探入更深的地方,啃咬她柔軟的唇瓣,濃烈的侵犯氣息幾乎要抑製她的呼吸,像是下一刻就要扒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