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寶兒和陸盛琛到底有什麼過節,也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到底要怎麼辦,腦袋快要想破了的我,最終隻好奔過去拉住了寶兒的手,用極盡哀求的語氣對她說道:“寶兒,我求求你,你不要傷害陸盛琛。如果你和他有什麼過節,你可以衝我來。”
“寶兒,我求你了,真的不要傷害陸盛琛!”我苦苦地哀求著寶兒,因為我心裏知道寶兒現在的惡毒程度,就算她不可以明麵上傷害盛成集團的總裁,她認識的那些社會上三教九流的朋友也都會有辦法在暗地裏下黑手的。
所以,就算要我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地求她也可以,隻要可以保證陸盛琛的安全就夠了。
寶兒低頭看著我握著她手臂的手,笑的更加燦爛了,隨後我就感覺到我的手被一股力道給拉開。拉開我的人不是寶兒,而是身後的張凡。
我詫異地看著張凡,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又聽到了我和寶兒之間多少的對話。
然後,我就見到張凡的臉色陰沉地看著寶兒,“你給我滾下去。”
寶兒聞言身子微微一抖,臉上卻還是撐著自己那抹妖豔的笑,隻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盛氣淩人了。我心裏亂亂的,不知道張凡想做什麼,但是我也不可能蠢得相信張凡是來幫我的。
這兩個人,都是我的敵人,隻是他們的手段不同而已。誰都不是可以相信的,在這個牡丹香,誰都是身不由己的。包括張凡,我想他也是如此。那麼深的仇恨,一定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可是張凡不說,我就一直都不能知道我到底對他做錯了什麼事情讓他這樣恨我,要用這麼徹底的毀滅我的方法。
“滾下去,聽到沒有?”張凡又重複了一遍,讓神遊太空正在思考著事情的我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就回過了神來,看到寶兒已經轉身離開,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可是,我要和她說的話還沒說完呢,她還沒有答應我不傷害陸盛琛呢!我連忙要去追寶兒,卻是被張凡給扼住了我的手腕。
“你幹什麼?我要去找寶兒!”我努力地要掙脫張凡的手,可是誰知道他卻是越握越緊,根本就不讓我有絲毫喘息和逃脫的機會。
張凡的臉部表情開始漸漸變得扭曲、可怖,帶著一種類似撒旦的邪惡,在我的眼前放大,讓我一時間忘記了掙紮。
“楊笑顏,你真該去死!”張凡的聲音像是有穿透力一般地闖入了我的耳膜,也闖入了我的心裏,讓我的心又不可抑製地痛了起來。
我該去死?我到底為什麼該去死?就因為我失憶了,就因為我做了一些對不起他的事情,我就該去死嗎?我是犯罪了嗎?
如果我真的犯罪了,那不該早就被警察抓去了嗎?怎麼還有機會在這裏被他折磨呢?這個問題,我真的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我皺緊了眉頭看著張凡,手裏的痛處讓我使不出一點力氣來,隻好任憑張凡這樣把我扣在他的身前。我努力想要和他保持距離,可是他偏要把自己的臉湊在我的耳邊,幾乎隻有幾毫米的距離,讓我的心跳更是狂烈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