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夢珠沒好氣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慌不忙道:“我抓的是劉家南。”
“蝦!你說什麼?”剛找了張椅子坐下去的王湘立刻從椅子上蹦起,氣急敗壞地叫道。旁邊的胡暢受不了地吃笑一聲調侃道:“湘湘,你著什麼急啊?再給你家阿楠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玩這套前衛的。也隻有她那位小林子有這膽量了。”
“啊?小林子抱小三了?還走鳥屎運地讓你撞見了?那你有沒有把他怎麼樣?”王湘三八多過於關切,隻要不是她家阿楠就好,別的什麼人出軌她隻當新聞聽。
“拿了一個陌生帥哥的手機把他的腦袋給砸了。”淩夢珠慘兮兮地說道,真對不起人家啊,好好的一部手機被她給砸了,蒼天在上,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湘湘立刻拍手稱讚:“珠珠你好樣的!砸得好,這種人砸死一個少一個!”
“愚昧!”胡暢一邊對著旁邊的落地鏡騷首弄姿,一邊沒好氣地瞟了兩人一眼,在兩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給她的時候說道:“砸了他,你得到了什麼?要我說,最完美的報複手段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榨取最後的價值,把自己的荷包喂飽後再一腳把她給蹬了。”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這麼美好的辦法。”淩夢珠驚呼著在自己的腦袋上捶了一記,頓時後悔莫及!
“所以說你愚昧,找個機會去找他道個歉講和唄,走吧,去吃飯,餓死了。”胡暢終於美夠了,對著兩人一招手,習慣般帶頭往門口走。
一家婚妙影樓內,王湘身披束腰白紗,腳蹬十公分高跟鞋,原本就已經有一米六八的她現在更顯得高挑好看。影樓工作人員看了直點頭,笑吟吟道:“小姐穿了真好看,看著款式,這大小,我們設計師就是為小姐您量身定做的。”
“你家設計師挺牛啊,還能用意念為我們家湘湘量身高。”胡暢譏誚地調侃一聲,紅豔的嘴將瓜子殼磕得‘咯咯’響,手一揚,果殼被她準確無誤地飛入盤中。
服務小姐被告她這麼一調侃,閉上嘴停止了那千篇一律的吹捧。
“怎麼樣?好看麼?”王湘在兩個女人麵前轉了一圈,看得出來自我感覺良好!
淩夢珠上下左右打量了半晌:“前麵再塞點。”
“都已經塞兩個了。”
“要不就把前麵那個地方再收收吧,寧小不能空,否則太難看了。”
胡暢對服務小姐一勾手指,笑笑地說道:“你家設計師總共為她量身定做了多少套,都拿出來試試吧。”
服務小姐不好意思地笑笑:“呃……前麵緊一點的倒是有一套,不過我們這邊沒有,得從分店調,小姐你們介意等半個小時嗎?”
王湘看著兩個臉上寫滿著不願等的樣子,討好地撒嬌道:“姐妹們,我這輩子就穿這麼一次婚妙,你們就行行好唄,我會謝謝你們全家的。”
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再不等就不是好姐妹了,如是三個女人到了婚紗樓的旁邊的咖啡上泡空調。胡暢一邊翹著蘭花指拿餐牌一邊將腿踢了兩下,血紅色高跟鞋被她甩得沒了蹤影。
翻半天點了一壺拿鐵,將餐牌交回服務員手裏的時候一臉嚴峻地問道:“湘湘,你真的決定嫁啦?不後悔?”
“找個男人養著,有啥好後悔的?”淩夢珠估計是窮怕了,就想找個男人養。
“那要找男人養,也得找個稍微有點水的呀!你以為用XO瓶子裝醬油就真的有XO味啊?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一種愚昧想法罷了。”每次說起這個話題,胡暢就格外激動,真恨不得自己能一手一個廁所刷子飛進她的大腦洗刷刷一遍。
“可也不能拿XO當醬油用啊。”淩夢珠撇撇嘴說道。
“你……愚子不可教也!”胡暢被氣著了,橫了她一眼別過頭去看窗外。
王湘被她耳提麵命多了,心裏突然就有些七下八下起來,苦著一張臉道:“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了?我心慌。”
淩夢珠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姐姐別慌,這個世界上像阿楠那樣的好男人都快要絕跡了,咱有70分的時候就不要再去追求80分,因為下一位很有可能就隻有60分了。而且人家也沒有別人胡暢(唱)得那麼差啊,人才中上,生活小資,多少人還找不到呢。”
“哎,淩夢珠,你說誰胡唱啊。還有,那叫什麼小資,等湘湘生娃了就是四代同堂了,阿楠那一萬塊工資四代人怎麼瓜分?我們家湘湘至少也花了有二十五萬整形費吧,這麼浩大的投資就回收那還要被瓜分的一萬塊?”
胡暢這麼一唱,立刻吸引來吸引了眾多客人的異樣目光,如是大家都開始猜測著三個人中到底哪一個是假美人。
淩夢珠和王湘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大家都是假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