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最在乎,就是自己親朋好友受到傷害,哪怕是他的前女友。
徐向北本以為朱月坡會找自己身邊的這些親朋好友下手,可是沒料到,他竟然如此下三濫,盯上了早就和自己分開的朱豔茹。
朱豔茹可是五五開商貿同盟工會的副會長,身驕肉貴,蠍斯瓦赫族這次為了挫敗他,看來也是豁出去了。
朱月坡抓走了朱豔茹,還連續威脅恐嚇,使得徐向北殺意沸騰,決心這次一定要把蠍斯瓦赫族從飛洲大陸上抹除。
聽著徐向北的言語,就如被一柄冰刀刺中心髒,朱月坡打了一個冷戰,條件反射地後退,退到了部下身後。
這兩個部下顴骨高聳,鷹鉤鼻子,左邊的人對著徐向北微微躬身。
這兩個人徐向北還記得,在當初棲凰城遭難時,徐向北曾經與他們有過激戰,正是聾啞兄弟,綽號殘地缺。
之前徐向北力挫兩兄弟,可是看在他們忠誠不畏死的份上,饒了他們性命,本希望他們可以洗心革麵離開蠍斯瓦赫族,沒料到他們還是執迷不悟,一條路走到黑。
現在兩兄弟儼然突破到了低階戰龍境界,憑他們兩兄弟的合戰之力,堪比高階戰龍。
隻是,當初徐向北饒了他們兩兄弟一回,因此二人對徐向北也是略微敬畏。
躲在殘地缺身後,朱月坡又恢複了囂張的麵目,輕蔑地喊了一聲:“徐向北,你在我眼裏就是一條可憐的鼻涕蟲,我不怕和你實,在蠍斯瓦赫族內,我布下了羅地網,你敢來就死無葬身之地。”
“嗬嗬,你要是愛惜自己羽毛,不敢來救自己女人,那我就替你好好疼愛疼愛她吧。”
“狗日的。”永垣一個餓虎撲羊,跳了朱月坡的身後,飛快的掏出一把短劍,架在了他的項上,“一命換一命,你子也是個怕死的或,我就拿你換弟妹回來。”
對這番恐嚇,朱月坡卻罕有的麵無懼色,哼了一聲:“來吧,下手啊,我知道這顆情種舍不得的,嗬嗬……徐向北,你的軟肋,我已經一清二楚了。”
徐向北氣得是渾身顫抖,他不畏強敵,就對朱月坡這種狡詐的人,一籌莫展。因為人不顧身份,也最為陰毒。
這子在來邪異門前,一定把自己調查得很徹底了,才這麼有恃無恐,知道自己不容朱豔茹有事,不會冒險。
“嘿嘿,徐向北,你是不是恨死我了,但是拿我毫無辦法,嘿嘿,我就享受這種感覺。”朱月坡又挑釁了起來。
“啊……”
徐向北突然怒喝一聲,一道劈空掌,帶著淩厲氣魄,向前壓去,朱月坡深淺的衛士,包括殘地缺兄弟,全部被震得後退了七八步。
徐向北怒不可遏,手掌虛空一抓,化氣為形,對著朱月坡的胸膛抓去。
間不容發,啞巴戰龍猛衝了上來,一掌與徐向北對轟一塊。
徐向北原地不動,瀟灑的把勁力向一旁卸開,而黑衣戰龍卻麵部一陣發白,幾乎跪倒當場出醜。
見手下最強的護衛也被徐向北一擊震退,朱月坡嚇了一大跳,雖然大呼叫,其實也色厲內荏,他還真怕徐向北發起瘋來,把自己轟成了碎渣。
徐向北站到朱月坡對麵,雙目血紅瞪著他,兩人鼻尖相距不到三尺,嚇得這少爺鼻尖冒汗,想後退卻雙腳發軟,胯下傳來一股臊臭,尿了褲襠。
“徐向北,我再提醒你一次,朱豔茹在我的手裏。”
“朱月坡,我現在不會殺你,免得髒了我手,但是你記住,朱豔茹我會救回來,你們那個什麼屁族,老子也會單刀赴會。”
言罷,徐向北轉過身去,恢複正常笑容,對著所有賓朋喊道:“諸位,別讓這件事,影響了大夥現在的心情,我們照常進行程序,上菜,上酒。”
大家都愣在那兒,他們都很清楚,徐向北這刻其實是在強顏歡笑。
徐向北看著大夥沒動,舉起酒杯道:“不用擔心,今是我和娜塔莎結婚的好日子,其他事都要往後放。難得兄弟姐妹們歡聚一堂,大夥痛飲此杯。”
落雁公主台勒魚兒暗歎一聲,然後也幫襯道:“諸位,北少俠都放話了,我們就放開懷抱吧,畢竟大喜之日,今宵當醉。”
“恭喜……”歡呼鼓掌聲一片。
看到這情況,徐向北感激地看了台勒魚兒一眼,與賓客們觥籌交錯一番謝禮後,帶著珀斯娜塔莎回到了婚房內。
當一個人靜下來後,徐向北緩緩地攤開自己手掌,掌心赫然攤開一張帛條。
這是那啞巴戰龍與他對掌時,趁人不察,塞到他手裏的。
攤開帛書,上麵是一行倉促以番茄汁寫出的字跡:朱月坡隻是個扯線木偶,不足懼,但此行凶險,幕後黑凶強絕,萬勿前來送死!
掌心冒出黑炎,帛書卷起,燒成了灰燼。
轉過身去,將珀斯娜塔莎抱在懷裏,徐向北滿心愧疚:“娜塔莎,抱歉了,我本來希望你今開開心心,不受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