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對撞在一起,氣氛有些微妙。
焰靈姬的目光絲毫沒有回避,隻是略感到有些意外,眨了眨妖媚的眼睛。
“看來不是時候。”
零點不冷不淡的掃了她一眼,眉心輕輕皺了一下,略顯得有些停頓,開口的語氣明顯有些不悅:“我想問你,你進來前不知道先敲門嗎?”
焰靈姬似乎沒聽到一般,腳踩黑色的高跟靴緩緩走來,毫不介意的坐在屋子中央的凳子上,兩腿交叉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足。
她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
“你這是在教訓我嗎?”
焰靈姬的眸子透著少許冷意,她向來不會被任何規矩約束,自由自在慣了,沒有人能限製她。
她聽得出來,剛剛零點質問自己時的語氣,明顯帶著些反感,在接觸到他冷淡的視線時,她有種被零點下一秒就轟出去的預感。
“我隻是提醒你。”
零點也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不可控製,將來或許是一個不確定的變數,甚至他有些後悔把她從白亦非手裏救下來。
他覺得澤是不是太縱容焰靈姬,以至於變得如此肆無忌憚,就像是一隻叛逆不訓的野貓。
“那樣最好,如果你是在教訓我的話,我覺得我們的合作可以就此解除了。”
焰靈姬沒有話,盯著零點的眼睛眨都沒有眨動一下。
她的視線,銳利淩厲。
屋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僵持。
誰知零點隻是盯著她看了約莫五秒鍾,然後就漠然的收回了視線,不慌不忙的穿著衣衫,淡淡的道:“有什麼事?”
對於他身體目前的狀況而言,他很需要焰靈姬,就算焰靈姬再怎麼任性,他也隻能選擇妥協。
“哦……對,好像沒什麼沒事了。”
焰靈姬漫不經心的站起身來,直接轉身離開房間,完全一副閑適的樣子。
她原本想和零點商議一番,畢竟有人給她傳遞消息的事情透露著古怪,但現在看到他的態度,她直接選擇放棄這個想法。
有古怪。
零點的眉眼微微垂了垂,但他並沒有去阻止她的離開,低頭陷入沉思當中。
他提醒過焰靈姬不要亂跑。
但焰靈姬沒有聽零點的勸告,看到紙條上的消息後她就忍不住了,出來中虛齋直接奔向將軍府的方向。
紙條上麵寫著,她的主人此時就被關在將軍府的後山,即使這個消息是假的,她也許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將軍府的後山並不大,周圍鴉雀無聲,焰靈姬隱秘的探查一圈下來,也沒有發現一點蹊蹺的地方。
按理如果主人被關押在這裏,周圍的防布應該十分森嚴,但現在她連一個士兵都沒有看到。
“難道消息是假的?”
焰靈姬躲在暗處,臉上露出狐疑之色,就算這個地方真的安全,她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將軍府”三個字可是讓多少人心生膽寒,就算她焰靈姬的輕功再好,也沒有信心能逃得出去。
就在這時,山下突然有了動靜。
一隊精悍的鐵騎如狂風一樣卷襲而來,片刻不停的又衝上了山道,徑直的向著山上奔去。
“快,有人劫獄。”
頃刻之間,不斷有飛信親自衛精騎所經之道的各個暗哨中傳來,上的獵鷹傾巢出動,不斷盤旋。
剛剛還風平浪靜,現在卻殺機四伏。
焰靈姬靜靜的待在暗處,顯然這才反應過來,她緊皺的眉頭彰顯出她並不是表麵那麼平靜。
她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姬無夜的親衛精騎,隻是不明白她是怎麼被發現的,明明一切都毫無破綻。
精銳鐵騎共有三十人,各自持矛的站在那裏,看似沒有任何章法隨意散漫,其實第一時間就構成了一個嚴密的陣型。
馬不動,人無聲。
這便是“夜幕”鐵一般的紀律。
“怎麼被發現的?”
焰靈姬不敢有絲毫動作,看著四周遍布的精髓鐵騎,她心裏不禁暗暗後悔,早知道就聽零點的話,好好呆在中虛齋。
到現在已經不是她後悔的時候,沒有人會來救她,一切還得靠她自己。
這時,遠處的山頭出現一群烏鴉,嘴裏扯著嘶啞刺耳的叫聲,在落地之際幻化成一名黑色的邪魅男子。
帶隊的軍官上前在耳邊低聲了幾句,墨鴉開始的神色有些差異,隨後想到什麼,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
他勉強壓製下心中的憤怒,銳利的目光朝著四周掃視了一圈,用在場所有人能聽到的聲音。
“戒備。”。
一聲令下,士兵立即散開,精銳鐵騎馬留原地,列隊不散,跟隨著眾人蛇形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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