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種傷已經超出了李醫生能夠治療的範圍。
最嚴重的可能是後麵的發熱,一發熱,降不下來就熬不下去了。
陸薑和被移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他麵若死灰,嘴唇白的沒有一點顏色。
這個樣子看來是真的很危險,尤其是醫療條件這麼落後的地方。
許紹金也看出了陸薑和的情況很危險,連忙對李醫生道:“李叔你可得想辦法救他。”
“我會試著救,不過需要抓點藥,你們到鎮上去抓兩副藥回來哦。”李醫生趕緊寫了藥方,一般的病症用點土方法也是有用的。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土辦法是沒有用,隻能灌藥。
許紹金讓腿腳快的人去鎮裏抓藥,錢大隊出。
除了中藥,還有一些西藥,最後李醫生還,請鎮上的大夫過來。
要實在不行就往縣裏省裏的醫院送。
車子在這個年代是很珍貴稀少的東西,去縣裏要靠雙腿走,需要兩的時間送過去,黃花菜都涼了。
與其路上折騰還不如暫時在家裏治療。
院子裏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許紹金直接將他們轟散,又叫住了一個年輕的知青,問道:“你跟陸薑和住在一個屋裏,他怎麼跑到那邊去了?”
怎麼還在那邊掉下山坡了。
這個知青被許紹金叫住了,神色有些驚慌,不過隨即鎮定下來,道:“隊長,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就跑到那裏去,其實我跟他關係並不是多熟悉,他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告訴我。”
許紹金皺了皺眉頭,那邊都是一片山,樹木蔥蔥的,除了一些上學的娃娃要翻過去上學,一般不會有人過去。
要麼就是去撿點柴火,亦或者是放牛什麼的。
如果這個陸薑和再發現得遲一點,不定就死了。
年輕的知青問道:“隊長,陸薑和的傷怎麼樣,嚴不嚴重?”
“挺嚴重的,還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許紹金頭疼得很。
知青幾不可查的鬆了一口氣。
許文婭暫時沒走,還守在床邊,時不時看向李醫生,多跟李醫生呆一會兒,好刷刷好感度。
李醫生早就察覺到這個丫頭時不時盯著自己看,忍不住笑了笑,道:“聽這個人是你發現的。”
“是是!”許文婭雞啄米一樣點頭。
“腿上的東西也是你綁的?”
許文婭還點頭:“是我綁的,我當時看他出血太多了,想著把傷口堵住。”
李醫生點點頭,誇獎道:“做得不錯。”
許文婭得寸進尺,期待的看著李醫生問道:“那李爺爺我能成為你的徒弟嗎?我想成為醫生。”
李醫生隻是搖搖頭,“女孩子吃不得這種苦喲。”
誰女孩子就不能吃苦了,難道女人過得還不苦嗎?
許文婭知道這是李醫生拒絕自己的一個辭而已,不願意收自己這個女孩子做徒弟,也許李醫生心裏已經有了徒弟人選。
雖然如此,但是許文婭還是會堅持的。
“李爺爺我回家了。”許文婭斜挎著書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