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貝貝的糾結中,白玉兒發出幾聲輕囈,她居然醒了。
醒來的白玉兒,沒有對楚風的舉動表現出絲毫憤怒。
原本枯裂的嘴唇,經過楚風的親澤,變得紅灩灩的,紅唇皓齒,露著驚喜。
“你終於來了!一定是我表姐把你找來的,對不對?”
看到楚風,她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生死。
“是我找你表姐才找到這兒來的好吧!”楚風著,手也一直沒閑著,還在她的五髒六腑間摩挲。
她已然接受這套治療手法,一臉陶醉,幽幽道:“噢,這就是我倆的緣份,上總會有最好的安排。”
熊貝貝聽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原來是個腦殘粉,回頭再看楚風的手段,才知道他這古怪手法是在替病人療傷,料想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次,白玉兒強忍羞澀,也要睜開眼睛看著楚風,生怕一閉上眼,他就消失不見。
楚風見她已經完全清醒,納悶道:“你這病犯得也太快了,有人故意刺激你?”
白玉兒不懂他的意思,反而笑道:“隻要你能隨時出現,就算有人故意讓我病犯,我也會感激他的。”
“你也夠笨的,據我的推斷,你的發病期應該在我上次救你後的一周。”
白玉兒眨吧下眼睛,“你跟我真的麼?可我現在隻剩一周的生命,不,準確,是五半。”
“你還是把眼睛閉上吧,我這至少還可以多給你一周時間。”
“不!”白玉兒的眼睛反而睜得更大。
“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麼?我可是出了名的辣手摧花。”楚風的手故意遊走在邊緣地帶,在威懾白玉兒的同時,他也是劍走偏鋒,不得不使出更多的內力,額頭不停冒著汗珠,如同玩火。
豈知白玉兒對他一見傾心,又曆經這兩的胡思亂想,更對他死心踏地,倔強道:“我的命都是你的,還怕什麼呢?”
她著,伸手要替他擦掉鼻尖上快要滴落的汗滴。
楚風擺頭避開,“你的命不值錢,我要的是你表姐的命,要是她能像你這樣明事理就好了。”
“你不能這樣對我表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生。”白玉兒抗議道,她雖然感激楚風,但也不容他欺負表姐,突然感覺胸口一疼,“呀”尖叫一聲。
楚風已經把手從她身上拿開,壞笑道:“看到沒有,你假話會心痛的。”
“我沒有,是你碰錯了地方。”
白玉兒害羞的抗議,模樣還挺可愛。
楚風掐掐她有了些顏色的臉龐,故意調戲道:“我現在是你的醫生,隻有想碰的地方,沒有碰錯的地方。”
“咳咳!”熊貝貝好歹也算半個醫生,實在聽不下去了,上前提醒道:“人也救了,是不是該走了?”
楚風指指白玉兒的玉手,正緊拽著他的衣服,“你沒看見,這位病人不肯放過我,我不得不做點什麼,好讓她知難而退。”
白玉兒這才意識到有人旁觀,臉變得更加羞紅,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好吧。”熊貝貝無話可,拿起床頭的治療卡看了看,裝模作樣道:“白姐,你這個病還真是罕見,主治醫生居然請到了醫學泰鬥沈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