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你們慢慢商量。不過我想要提醒你們一句,我是一個膽的女孩子,我下手不知道度在哪裏。假如我的手一抖,不心把你們老大喉嚨的大動脈給切開了,那你們千萬不要怪我。”簡安安一邊,握著碎玻璃瓶口的手也配合著顫抖起來。
她冷著眸光看這些男人,微微笑道:“不著急,你們慢慢談。”
“商量個屁啊!你們還不趕緊把那個賤人給放了!”王哥覺得那玻璃渣子就快戳進他的喉嚨裏了,激動地對一群弟吼道。
簡安安低頭,淺褐色的琥珀瞳仁望著他。
冷冽的寒風瞬間縈繞上王哥的脖子以上部位,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渾身都毛骨悚然。
怎麼回事?他見鬼了嗎?怎麼柳如夢的女兒隻是看了他一眼,他就覺得後背發涼渾身冒冷汗?
就好像……
就好像進了一個陰冷可怖的墳地,雖然周圍沒有任何異樣,可就是心裏發毛,打從心底感到害怕和莫名的恐懼。
“你誰是賤人呢?”簡安安把手中的碎玻璃渣子往王哥的脖子裏送了送。
他的脖子上頓時就出現一條血痕。
“我是賤人,我是賤人!姑奶奶,你可得抓穩了,千萬不要傷害我啊!”王哥哭爹喊娘,又罵他的弟們,“你們他媽吃屎啊!再不放柳如夢是等著給我收屍嗎!”
“草!這丫頭是來真的!快快快,快放了柳如夢!”
“放了放了,柳如夢放了!姑娘,我們把你媽給放了,你也把我們老大給放了吧?”
話間,柳如夢已經擺脫幾個男人的束縛,跌跌撞撞地站起來,趕緊走到簡安安的身邊。
“安、安安,我們走,我們走……”柳如夢十分緊張,話都不利索。
她伸出手要去拉簡安安,卻被簡安安拒絕。
“媽,你先走。”
接著,柳如夢看見簡安安無聲的口型:找韓心。
柳如夢也不是個笨的,她知道女兒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非常不容易。
如果她們倆現在直接跑掉的話,這些混混肯定會追著她們跑,就算她們到家也不得安寧。
報警的話,這種沒有對她們造成真正傷害的事情警察基本不會理睬。
因此,要想真正擺脫這些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夢空酒吧的老板娘韓心給找過來。
柳如夢沒有堅持留下來,也沒有猶豫。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簡安安後,跑出酒吧。
混混們麵麵相覷。
這丫頭讓柳如夢走她就走了?這丫頭不是柳如夢的女兒嗎?柳如夢就把她丟下不管了?
酒吧裏一時之間非常安靜,混混們和簡安安兩相對峙,誰也不讓誰。
簡安安觀察著眼前混混們的一舉一動,不讓他們有機會對她下手。
她的手心都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她很緊張,可她依舊要堅持。
堅持到韓心的到來。
“皮特,老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對於簡安安來有點耳熟的聲音。
雌雄難辨,好聽異常。
-----橙十七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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