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菜,簡安安覺得有點想上廁所。
整個上午她就跟陀螺一樣團團轉,壓根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也難怪她一坐下來就想上廁所。
“蕭叔叔,我去一下洗手間。”簡安安站起來。
“安安我也跟你一起去!”程芝立馬跟著起來。
“嗯。”蕭坤點頭。
簡安安和程芝出了包廂。
蕭坤看向一旁的紀梟,“你對簡安安?……”
他沒有把所有的話都問出來,但紀梟已經明白他的潛台詞。
“你和簡安安是什麼關係?”紀梟沒有回答蕭坤,反而問道。
“她的母親在韓心的酒吧裏上班,韓心跟我提過她。”蕭坤沒有任何不滿,認真地回答紀梟的問題。
紀梟看向他,狹長的雙眸中閃著不知名的暗芒,“那你知不知道簡安安是什麼人?”
蕭坤:?
簡安安是什麼人?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初中生嗎?
哦,如果非要有什麼地方特殊的話,那就是她長得非常漂亮。
“不單單是你想的那樣,簡安安她,是個玄術師。”
“玄術師”這三個字一從紀梟的口中出來,蕭坤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不可能!”他幾乎脫口而出。
“怎麼不可能。”紀梟拿起手邊消過毒的溫毛巾,漫不經心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你不是問我是和她怎麼認識的嗎?就是因為她的一張符籙。”
“林然,把事情的經過一遍給他聽。”
“誒?哦!”林然還好奇著玄術師是什麼呢,聽到紀梟讓他事情經過,連忙應了一聲。
聽完林然的講述以後,蕭坤眼中的震驚和不相信才慢慢散去。
“所以你通知我來救人,又急匆匆地親自跑過來不是因為喜歡簡安安。”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蕭坤是多麼精明的一個人啊,知道簡安安的身份以後又把事情從頭到尾地想了一遍,很快就想明白。
“你覺得我是那種會被美色誘惑的人麼?”紀梟冷笑一聲,把毛巾扔到一邊,“即便簡安安隻是一個擅長畫符的玄術師,但也不容覷。她的年紀這麼就有了那麼高的玄術,我們不得不敬。與其讓她使用玄術廢了古玩街甚至鎮港的勢力,那還不如親自把張龍給廢掉。總之,不能與玄術師為敵,如果實在敵對,那就隻能斬草除根。”
原來紀梟是怕張龍得罪簡安安而受到簡安安的打擊報複。
“紀……”蕭坤差一點就把那個“少”字給出口,被紀梟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後,及時改口,“紀梟,既然你這麼關心勢力,那你應該早點回家,否則你爸爸會擔心的。”
“行了,每次見我都要催我回家,蕭坤,你不是老頭子,能不能別碎碎念?”紀梟眼中的冷冽散去,浮上一層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叛逆。
“你明明很關心……”
“那我總不能看著他們被玩死吧?好了,你要是再我就不理你了。”紀梟故意轉過身去不看蕭坤。
而他麵對的就正好是一臉驚愕的林然。
“老、老大!你剛才的斬草除根,是、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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