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看你這股子癡情勁,你該不會是喜歡人家妹子了吧?不過我覺得你和她確實也挺配,你看她長得那麼好看,你也一表人才。而且按照你的法,她也是玄術師,她年紀這麼本事就挺大,假以時日不定玄術能超過你,你倆勢均力敵挺好的。”
尹圳把剛才沒喝完的旺仔牛奶拿起來,喝了一口繼續道:“反正你回不去玄門,她也不可能是玄門的人,這不是正好嗎?”
“你不要亂,我和她隻是萍水相逢。”背對著尹圳的鄔宴眼眸微垂,擋住眼底的落寞神色,語氣冷淡:“我和她不會有任何關係,我不會害她。”
“害什麼害?鄔宴,這話我不知道跟你過多少遍,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尹圳急了,快步走到鄔宴的麵前。
“你師父的死和你一丁點關係都沒有好嗎?麻煩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擔!”
“有關係。”
“靠!你是要氣死我嗎?”
“尹圳。”鄔宴抬眸,認真地看著他道:“我是煞孤星,原本應該克死雙親。師父是我的命中貴人,是他擋了我的煞,用命換回我父母健在、家人平安。如果他沒有遇到我,他會頤養年,長命百歲。”
“那我呢?你要真是煞孤星,我為什麼當了你這麼多年的朋友?!”尹圳氣呼呼地問道。
“你忘記了嗎?”鄔宴的眼眸深處藏著點點悲痛,“我們一起執行過那麼多次任務,有幾次你是全身而退?就算你忘記,你身上的傷疤也不會忘記。”
“你這是偷換概念!”尹圳把旺仔牛奶罐捏扁了狠狠地扔進垃圾桶裏發泄,“那些任務都他媽不是人做的,受傷不跟吃飯一樣平常?隊裏哪個人哪次不滿身傷?要這麼他們都是你克的?”
“對,隻不過你更重而已。隊裏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被恐怖分子抓去做藥物實驗,沒有人身上被綁過定時炸彈,更沒有人差一毫米就被子彈洞穿心髒。”
“那是因為我是隊裏唯一的軍醫!”
“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鄔宴固執地:“尹圳,從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就一直被我克,克了這麼多年才會到如今這般平靜。所以這輩子我不會再和別人深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尹圳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鄔宴,你別這麼想,你還真能一輩子打光棍不成?你想想好的,就算你師父真的是因為你才仙逝,那他擋住你的煞肯定也把你的紅鸞煞給擋了,畢竟你未來的老婆也是你的家人啊!你不要封閉自己,還是要認識認識妹子的。我看今古玩街的妹子就不錯,雖然年紀了點,但你年紀也不大,等她成年就是了……”
“你想多了,我隻是因為殺人儀式的事情才會關注她,等這件事結束、等古老的鑒定結果出來以後,我和她再無牽扯,也不會再見麵。”
尹圳看著如此固執而堅定的鄔宴,不由得暗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