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蘇坐在一旁，本以為莫凡隻不過是嚇嚇孫大柱而已，哪想到莫凡真的打算打斷孫大柱的手腳，一下子慌了神，衝到莫凡身邊道：“莫凡，算了吧，我想他也記住今的教訓了，以後不會亂來了。”
一麵著，周水蘇有些不忍地看著孫大柱，本來他昨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身上全是繃帶。現在更慘了，身上簡直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兩隻眼睛腫的就像是核桃，隻剩下一條縫了，嘴裏也隻剩下兩顆牙齒，一上一下，孤零零地待在嘴裏。
還有那原本就不挺的鼻子，現在已經從5D徹底變成了D，就跟畫在臉上的一樣。
聽見周水為自己求情，孫大柱感動地哭出來了，拚命地點頭，示意自己知道錯了。
莫凡撇了一眼孫大柱，揮了揮手，光頭強幾人會意地走開了，恭敬地站在莫凡的身後。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孫大柱好不容易脫身了，站也不敢站起來，徑直跪在莫凡腳前，拚命地點頭道：“知道了，知錯了。”
“那你你錯在哪了？”莫凡輕笑道。
“我……”孫大柱一下子愣住了，思前想後自己一直挨打的一方啊，自己究竟錯在哪呢？
想了半也沒想出來，看著莫凡那冰冷的目光，孫大柱急得滿頭大汗，脫口而出：“我錯了，我十歲的時候偷看女老師洗澡，十二歲的時候給姑娘下藥，十……”
還沒完呢，莫凡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一顆帶血的牙齒飛了出來，現在他就剩下一個獨苗在嘴裏了。
“誰問你這些了，再好好想想，要是想不起來的話，就讓強他們幫幫你。”
孫大柱捂著紅腫的臉，瞄了一眼正在摩拳擦掌的光頭強等人，額頭上冷汗就像下雨一樣落下來。想了一會，孫大柱目光落在了周水蘇身上，急忙道：“我知道了，我不該癩蛤蟆想吃鵝肉，我該死，不該帶人來醫館鬧事！”
看著莫凡滿意而鼓勵的眼神，孫大柱激動地都要哭了，心中呐喊道：“媽媽！我對了，我對了！”
莫凡滿意的摸著孫大柱的腦袋，那樣子就是在鼓勵自家狗知道去廁所了一樣。
“知道錯了，該怎麼做呢？”莫凡輕聲道。
“我該，我立馬就改！”孫大柱忙不迭地道。
“改還不夠，我們來立個字據，免得你出去到處跟人我欺負你。”莫凡話才完，猴子便拿來了紙筆放在孫大柱的眼前。
“快寫吧，別你連字都忘記怎麼寫了。要不要強幫幫你啊？”
孫大柱拿著紙筆，顫巍巍地問道：“該寫些什麼啊？”
莫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輕聲道：“這個你怎麼能問我呢，又不是我逼你寫的，寫一些你自己想的話唄。比如你覺得自己配不上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周水蘇姐，自願跟她解除婚約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