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靈兒躲閃之間,用極度含糊不清的話語罵道。
然而她的掙紮,隻是換來了淩南更加用力的索吻。他緊緊的環著她,吻的她呼吸不暢,幾次差點窒息。
可是,她卻無法躲開淩南用盡全力將她壓製著的身體。
似帶著懲罰性般,淩南吻的越發用力:這十幾日以來,他費盡心機的不出現,無非是為了不想她逃走,而在這後山天天布下埋伏。
可是剛剛,她竟然差點被南宮雁救走。
美男坊,美男……
藍靈兒,你當真如此花心,如此喜歡美男嗎?
周圍的下人看到主人激情四起,都心靈神會的轉過身去以防妨礙了主人的興致。連著淩南身邊的金雕,也出了一聲羞澀的啼鳴。
而這一切在南宮雁看來,則宛如比殺了他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緊咬的牙關不知道何時已經將唇咬的生生破裂,一雙緊攥的拳頭早已是被握的“咯咯”作響。
然而,被幾個壯漢死死按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的南宮雁,卻是隻能睜睜的望著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盡了便宜。
“啊——”
南宮雁最終因為無法承受,而痛苦的仰天大吼起來:如果可以,他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而這樣的怒吼,也使得藍靈兒心神俱震。
“把他放了。”
就在南宮雁痛苦的咆哮聲中,淩南則是一把環上藍靈兒的纖腰,而後禁錮著她迅速躍上了一旁金雕寬大的脊背之上。
金雕扇著寬大的翼翅向天空飛去,而在藍靈兒的耳邊則是依舊回蕩著南宮雁那痛徹心扉的怒吼聲……
回到雀仙閣內,淩南一改之前擁吻藍靈兒時的柔情密意。
他一把將懷中的藍靈兒重重的推開,由於掌心的力度太大,竟是將藍靈兒推的一個踉蹌不穩。
“神經病!”
藍靈兒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而後狠狠的擦了擦老是在淩南強吻以後微腫的櫻唇,不悅的嘀咕道。
“神經病?!”
淩南不悅的將藍靈兒的謾罵複述了一遍,而後臉上的戾色則是越發的濃鬱。
突然,他竟是一把將身上的錦質白袍,當著藍靈兒的麵便脫了下來。
“你……你要幹什麼?”
如此架勢,嚇得藍靈兒捂著心口便是驚悸萬分的迅速向後退了幾步。
“要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
淩南一步步逼近藍靈兒,那般極具威壓的架勢讓藍靈兒感到一股莫大的壓迫。他一邊陰森的向藍靈兒逼近,且還一邊解著他錦質白袍下的潔白褻衣。
“我告訴你王六,你要敢非禮我,我就……我就……”
藍靈兒猛然將頭頂那支翠色、曾在之前順利殺死過老虎的發簪迅速攥在手中。由於知道不能、也無法到傷害眼前的淩南,藍靈兒則是手握發簪誓死般逼向了自己潔白如雪的脖頸。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的很。”
看到藍靈兒那誓死的模樣,淩南一邊將脫下的褻衣重重的丟在地上,一邊衝著臉色已經極致蒼白的藍靈兒,紈絝的譏諷道。
而麵對淩南的蜜色肌膚,藍靈兒則是羞的將目光轉向了別處。
“哼,藍靈兒我告訴你,我對你根本不感興趣。”
然而在下一秒,但見淩南的表情一沉,臉上的紈絝之色則瞬間被一股冷戾而取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身邊最低賤的婢女,你要侍候我的一切飲食起居,你要做到隨叫隨到。否則,蘇子洛與涼莫塵便會死的很慘。”
仿佛一個惡魔般,淩南對著藍靈兒毫不憐惜的道。
“這些衣服全部拿去洗了!”
說話間,淩南則是拿著腳上剛剛脫下來的足袋在藍靈兒的麵前邪惡的抖了抖道。
折磨,這絕對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你,變態!”
一看淩南竟然還讓自己給他洗足袋,藍靈兒當際臉色一片烏黑。
“現在,立馬、馬上去洗!”
看得藍靈兒一幅不樂意的神情,淩南當際沉著一張臉大聲怒喝道。
由於他的聲音分貝太高,竟是吼的藍靈兒當下一個寒蟬重重襲來。
“有病啊你。”
恨恨的咬了咬牙,藍靈兒一把奪過淩南手中的足袋,而後又將淩南扔在地上的衣衫不滿的拾了起來,方才懊惱的跺了跺腳離去。
而望著藍靈兒逐漸離去的背影,淩南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抹蠱惑仿佛罌粟般魅惑人心的笑容:藍靈兒,本王早晚要把你吃的死死的!
抱著一淩南的一堆衣服剛剛來到水井旁,藍靈兒便看到小燦正急急的向這邊跑來。
“靈兒姑娘,主人正在找您。”
由於跑的太快,小燦那張圓圓的小臉上則是泛著細微的汗珠。而當說到“主人”兩字時,她一雙清澈的眸子中竟是散出發了一抹比平日裏晶亮了許多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