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埃爾昏迷到醒來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在這段時間內。整個美國都已經炸開了鍋,這當然不僅僅隻是因為埃爾,還有托尼。
美國這一時代最傑出的兩個人,一個不知所蹤,一個被基地分子綁架。在媒體的推波助瀾下,對於這一屆美國政府的質疑聲越來越高,總統的支持率也有了極大的下降。
“你告訴我,作為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美利堅合眾國的士兵都去哪了?”在白宮的辦公室裏,現任總統咆哮著。
“恕我直言,總統先生。托尼·斯塔克的失蹤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一個武器軍火商而已。現在斯塔克工業的股東們不知道要有多高興。而埃爾熙德·L·斯托克現在已經重新出現在公眾麵前了。”國務秘書安撫著總統。
“什麼!怎麼沒人告訴我?”總統十分詫異。
“那是因為你一直在咆哮,從白到晚上,像隻發情的公狗。”秘書心想到,但是她卻不能這麼,除非她不想幹了。
“剛剛發布的消息,您看下新聞就知道了。”秘書心翼翼的回答道。
總統十分無奈的看了秘書一眼,同時鬆了一口氣。誰知道一個作家的能量會這麼大?支持率掉了就掉了,反正自己馬上就要卸任了。但是最重要的是那群議員和自己背後的財團都發話了,必須找到埃爾熙德。
從一個普通的政府官員到總統,有多少人比自己能幹,但是走到這個位置的隻有自己。不是因為自己夠強,隻是因為自己運氣夠好、夠聽話。民眾可以得罪,財團絕對不可以得罪。連和他們同是財閥的肯尼迪他們都能毫不留情的幹掉,何況自己這個中產階級出身的。
“那就好。托尼·斯塔克是事情就交由神盾局全權負責,我不想再見到任何意外發生。”總統吩咐道。現在埃爾熙德已經回來了,議員和財閥的壓力也會減弱。至於托尼·斯塔克能不能救回來,就要看神盾局和華爾街那群豺狼的戰鬥了。雖然托尼本身也屬於財閥的一份子,但是資本的世界裏隻有利益與金錢,任何溫情脈脈都是不存在,資本家之間的友誼低廉的可怕。
此時的埃爾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聽著瑪利亞·希爾的報告。書迷的慰問裝滿了所有的抽屜,桌麵上還有各行各業的人的請柬。對於書迷的信埃爾選取其中真正關心他的人給予回執。
至於請柬,埃爾則將其交給了希爾來處理,埃爾並不打算赴宴,因為這些請柬大多都是禮儀性的。這是埃爾所處的這一階層的規矩,無用而可笑的規矩,最起碼在埃爾看來是這樣的。
“您不能完全拒絕所有人。這是必要的人際交往,先生。”希爾提醒埃爾。
“我不會單獨去任何人宴會,回執告訴他們,我會在一個恰當的日子舉辦宴會。恩,就在三後,希爾頓酒店。”
“好的,先生。”瑪利亞·希爾抱起桌上的請柬走了出去。同時思索著應該給神盾局的答複。
在化名琳達的瑪利亞·希爾走後,埃爾身後的書架突然打開。一個身材消瘦,氣質憂鬱,擁有貴族風範的黑發青年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