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下又一下輕微的拍撫,讓他顫抖地身.體,慢慢的平靜下來。
飛兒很有耐性的抱著他,一直到雷聲小了,雨歇了,懷裏的小男人這才抬起頭來。眼睛不敢看飛兒,隻是紅著張臉,像個別扭的孩子一樣。
看著這樣的他,飛兒擰他的鼻子,“姐姐我也害怕雷的,隻是抱著你,所以才不會那麼害怕。嘻嘻,沒想到,和你在一起,還把我怕雷的毛病給治好了呢。謝謝你啊!”施了恩,卻反而說自己承了他的情,這樣的飛兒是感性的,也是讓人心生好感的。
十二歲的柳程利,對飛兒的好感,也就從那個打雷的天氣建立起來的。
沒有再對她動不動就挑剔,也沒有再動不動就為難於她。柳家的少爺,脾氣一天比一天見好。
對下人,也一天比一天和氣,這樣良性的轉變,讓很多人都欣喜不已。
“康飛兒,你又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趕緊出來!我正在找你呢!”隻要一會兒沒看見飛兒,柳家少爺便會到處尋找著她。還藏匿在三樓書屋裏麵的飛兒,正在到處尋找著柳序利與母親相識的罪證,卻聽到樓下柳程利的呼叫聲。
撫額,飛兒趕緊把東西還願往樓下行去。
在柳宅,已經呆了快二個月,這樣再呆下去,飛兒的耐性會被耗光的。
隻是任飛兒也不會想到,在某處地方,居然有一個她沒來的及發現的隱形的針孔攝像頭,把剛才她的一舉一動全都攝了下下來。
利索的出門,現場若不是那枚針筒攝像機裏麵的資料,根本就看不出有人進來過。
而把這一切全程看在眼裏的柳序利,麵上浮出一絲冷笑。
等到第二天,柳程利上學後,飛兒一如既往的往書房走去,令她沒想到的是,在書房的最裏間,居然坐著柳序利,而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麵帶淺笑,眼裏露出狼一樣光芒的年輕男人。看著飛兒的眼神,似乎在思量,要怎麼樣把這隻幼貓吃掉。怎麼樣吃才會更有味道……
倆倆相望,飛兒正想要隨便找個借口說自己走錯門的時候,柳序利卻冷冷開口,“你在找什麼東西?或者說,你想在你這裏找到什麼?”
咬唇,飛兒知道,自己敗了行藏。
“抬起頭來,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幾分姿.色呢。以為不說,就可以沒事麼?告訴你,從昨天晚上我發現這件事情後,你已經沒有逃脫的可能。”門後突然射出二道射線,飛兒閃過一道,另外一道卻射入身.體,隻覺得半邊身邊亦然麻木。
強撐起腦袋,飛兒憋紅著臉,楞是不吱聲,就算被空襲又如何,她不會就這麼讓這個壞蛋得手的。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
“柳程利,十六年前你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刻意提醒你。哼,今天落到你手裏,是我大意,沒什麼好說的!”
柳程利還沒說話,一邊站著的那個男人則露出興奮的色彩。“二叔,這隻小貓很有意思,你知道我是最喜歡幼貓的,這隻小貓,明顯就還沒被人磨練過的,讓我來馴服她吧。這樣有野.性的貓兒,我喜歡,特別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