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程利的親隨,麵浮一絲難色,似乎還是想留下來。森木紮馬卻眼珠子一瞪。“怎麼,你小子還想分一口?告訴你,老子這是在救你,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出去,老子讓你一個人來。我還真不上這娘們,看你以後還能不能看見燦爛的太陽還有夏威夷的海風!”
被他這麼一激,那人終於腦袋一低,退到了門邊。雖然不能做,但是,看看總個可以的吧!反正,也要給老板交差。
瞄了一眼那個眼睛露出濃重情於的男人一眼,森木控馬的眼睛露出一絲狎意。衝他嘿嘿的笑過後,便把眼睛緊盯在看也不看他,緊攥著拳頭站在那兒的飛兒。
現在的飛兒,無所謂怕與不怕,反正,也是要被人J,被誰J其實結局都是一樣的。
沒有天生就低下的女人,更沒有天生就喜歡被男人上的女人。更何況心中有人的飛兒,當然更不希望被別的不相幹的男人碰觸自己的身.體。可是,命運卻一直在捉弄自己,令自己不得安寧。
嘴角,被咬的更緊。生怕全身的骨骼都發出得得的聲音,飛兒用最大的耐力在看著這不相幹男人的碰觸。
嘶……
一把就把飛兒按倒嘴裏更是含含糊糊的咕嚕著急躁的話兒,“靠,這女人,天生就生來禍害男人的。媽.的,在你身上死,老子做鬼都願意!”
他這帶著濃鬱情yu的話,聽在門口那幾個男人的耳朵裏麵,
一雙雙眼睛,更是放過屋裏的那一對兒。這個時候,男人們最想要的,便是女人的尖叫聲。可是,飛兒楞是咬著牙,雖然懼怕,雖然憤恨,便卻一點聲音也不讓自己叫出來。
因為森木不僅僅戴著一個難看的麵具,他的身上,還紋著那種黑色的薔薇花。花根,偏偏又紋得像蛇一樣,身上的肌肉,隻是略微用力,便跟著鼓起一塊一塊的。
飛兒終於嘶鳴出一聲瀕臨絕境的怒吼聲。“柳程利,我恨你,恨你……”
有一個控製能力弱一點的,已經麵色潮紅,呼吸急促。他們沒看見的是,在飛兒感覺到屈辱的時候,眸裏,卻劃過了一絲疑惑。
這男人,並沒有有真的傷害她,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看他做出一幅色.眯眯喘.息如牛的樣子,也不完全是裝的。可是,他卻在極力的隱耐著。很好,這個男人不會真的傷害自己,而這,也避免了別人對自己的傷害。心裏的石頭落了地,可她的麵上,仍然做出一幅氣憤屈辱的悲憤樣子。
“啊哈……”
但是,這女人凝脂般滑膩的肌膚,沁人的幽香,天使而媚惑的麵孔……所有的一切,都令他興奮的全身激憤。這一場戲,很折磨人,但也很讓人陶醉其中。若不是以前所受的訓練過人,在今天,真沒法子會承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