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種幽香迷惑了心神的飛花,意亂情迷之下,伸手,就把陳麗娜扯到了自己的懷裏。
滾.燙的嘴角緊跟著複上,她難捺的哼哧出聲。卻等於在此時澆上了油。
他撬關入內,她嬌柔緊摟他脖,小.腹與小.腹緊緊相貼。
他的手急不可捺的伸入她的衣襟,準確的攫住那抹絕麗的風景,肆意的把它弄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唔……”
陳麗娜得意的笑,這麼一個斯文儒雅的男人,他終歸也不能逃開自己的魔掌,饒你如此的清高,在藥力麵前,還不是乖乖聽我的話。
身上如有千百隻蟲子在鑽在撓在咬,飛花的呼吸不斷加深,灸熱的氣息,令他的情緒失控。
手,很蠻橫的把她那隻能遮掩住羞處的皮裙往上擼,迅速的往裏探入,想要尋找自己想要的那種銷.魂之地。
當她因為銷.魂的酥麻難捺的哼哧出聲時,飛花卻清醒過來。恍惚中,他以為自己抱著的是飛兒,可是,現在再仔細的看,才知道懷裏的女人,哪裏是自己的飛兒,這根本就是那個自己看著就討厭的女人嘛。
眼神一下子變的冷咧,順手拿起身邊的一個東西,他狠狠的砸在陳麗娜的腦袋瓜上。
若不是藥力太過於劇烈,隻怕這一下,便能要了陳麗娜的小命。
難捺的他,在屋裏不斷的走來走去。身下那處命.根子,腫脹的讓他想痛苦的去死。
不好受,他把屋裏所有的一切全都往地上摔,折騰了客廳不夠,把所有的房間全都折騰了一遍。想要用耗盡精力來讓自己冷靜下來。衝了無數的冷水,不行,還是不行。
“該死,這女人給我下了多少的藥?”
看著自己全身滋滋的冒著汗珠子,飛花氣憤的把花灑往地上扔。
不解氣還在上麵使勁地踩了踩,係著浴巾在屋裏到處翻找解藥。但是,除了一些維生素片,什麼也沒有。
眼睛不敢去看地上那具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女人胴ti,他隻能把自己關到屋子裏麵。
詩音看地上有一堆飛花穿過的衣服,知道裏麵的人肯定是飛花。但拍門他又不應,關心則亂,著急的她,隻想趕快進去,看看飛花究竟是怎麼回事。
“木頭……我是詩音,是詩音啊……”
再一次聽到這個呼叫時,飛花才明白,是徐詩音那丫頭來了。想給她開門,可是,他怕自己抵抗不了現在身.體的本能。看著腫的老高的那處地方,他咬牙。“你走,趕緊走啊……嗚……”
虛弱的拒絕聲音,在喊出來後,便叫出了一聲銷.魂的吟唱,聽的門外的詩音心裏一驚。木頭哥哥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虛弱?難道,他的身.體又不好了?要知道,之前他的身.體可是受過創的,醫生說過,他能醒來,已經是最大的奇跡。但是受不得刺激,若是刺激過度,他大腦裏麵的舊傷,還有可能會發做的。
確定了飛花就在屋子裏麵,詩音更緊的拍門。但是,飛花隻是難受的蜷縮在一邊,壓根兒就不想理會她。
著急慌亂的徐詩音,終於想到了去尋找鑰匙之類的來開門。
屋裏又是一通狂風掠過,最後在那間滿是女人衣服的房間一個抽屜裏,詩音了一串鑰匙。
很好,其中一把正好是開飛花那道門的鑰匙。
在門鎖傳來咯嗒聲音時,詩音的小臉上綻放了一抹笑容。
入屋,看見屋裏牆角旮旯裏的飛花時,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此時的飛花,全身通紅,不斷的把自己蜷在一起,緊咬的牙齒把血都咬出來,可他還在強自撐著。看的出來,他在承受著什麼。當她的視線停留在那處被頂的高高的浴巾時,詩音的臉,唰的就紅了。
雖然末經人事,但是她也明白飛花這是怎麼回事兒。
很明顯的,屋外的那個女人,給木頭哥哥下了藥,可自己的木頭哥哥是什麼人,他就算死也不會碰那種處心積慮的女人。
“飛兒……飛兒……”
眼神迷離的飛花,嘴裏無意識的叫著飛兒的名字。聽的詩音心裏一窒,好痛,好痛。
好羨慕飛兒,可是,也隻有她那麼漂亮的女人,才能配的上麵前的木頭哥哥。
慌亂的她,從包裏尋找電話,快速給飛兒拔打電話。可是,電話在響了二聲後,裏麵便傳來一陣機械的聲音。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就在詩音懊惱不已的時候,飛花卻在看見她時,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眼裏露出饑.渴的神情,激動的看著她。現在的他,隻要是女人,他都會把她當做是飛兒的。
明知道應該閃開的,但是,看著他俊逸的麵容,深情的眼神,她完全就抵抗不了。
一個被藥迷的神智不清,一個被情所惑,倆者一拍即合,一粘在一起,再難分開……
當陣痛過去,詩音知道,自己被身上這個失去了理智,嘴時還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的男人,由女孩改造成了女人,蛻變的過程是痛楚的,蛻變的過程也是快樂的,明知道飛蛾撲火隻有死路一條,可是,她仍然義無反顧的撲進了飛花這一堆烈火裏麵。